南绍安将军与安勇将军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知她们在说啥。
文贵妃-白炫逸对此倒是有所耳闻,他抬头看了眼站着的女子,看她神色不似作假,想来这人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上官婉君轻叹:“这事吧,朕倒是也能理解他的。毕竟前途一片光明,未婚妻又是一位清秀外柔内坚的佳人,谁知一日突遭横祸,腿断了,未婚妻还变成凶手的妻子,搁谁都受不了。”
南绍安将军与安勇将军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故事这般曲折。
赵纤云眼泪忍不住掉落,心下一惊,急忙掏出手帕擦拭。
“民女失态,请皇上降罪。”一时情急之下,竟忘了此刻面对的是天颜。
“无碍,站着多累的,坐下说话吧。”这也是位命运悲惨的女子,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明兰,朕记得你这妹妹前未婚夫,是不是读书人,好像曾要考取功名的?”应当没记错。
下的明兰起身福身行礼:“皇上没记错。”
说来,她这位前三弟妹确实可怜了些。
上官婉君看向赵纤云:“其实,你们这事也不是无解。”
众人纷纷看向她,不知皇上这话何意。
“朕看你面相良善,说话做事也都坦荡知书达礼,想来你那前未婚夫也差不到哪里去。
读书人嘛,总归有几分傲骨在身。他如此,或许是自尊心作祟,也或许是对你还有情意,不想你好不容易解脱,却还要受他拖累。”
一般小说都是这样,也就跟这时代的话本子一个意思。
众人看向皇上带着疑问,皇上咋知晓那般清楚?
“你们看朕做甚,这显然不是很正常嘛。要是那人没情意,要么有两种结果。”
柳城反问:“皇上,哪两种结果?”
“一是恨透了呗,类似于由爱生恨;二嘛就是完全没爱,甚至只剩下恨了。”
听完皇上的解释,赵纤云心里更难过了。
“你啊,难过也没用,对了,找大夫去给他看过否?”
赵纤云点头:“找过,可他不愿意看,说让民女滚。”
上官婉君轻叹,看向文贵妃-白炫逸。
“文贵妃你们三人说,读书人和习武之人最在意啥?”
三人不解,南绍安将军最先回话。
“习武之人自当是对武痴迷,又生怕学的不够好。”
文贵妃-白炫逸听了他的解释,好像明白了一点儿。
“皇上的意思是他觉得自己腿断,科举无望,心如死灰?”
闻言,明兰与赵纤云都愣了。
“难怪,他说让我……,永远不要去找他。是觉得自己没用,有了轻生的念头。”那可咋办?
怜花感觉自家皇上好厉害,三言两语便分析出来了。
“你不是说他会做文章嘛?朕还要在这明府再逛逛,至于逛到何时,看缘分。你若不嫌麻烦,可派人去拿一篇他的文章朕看看,至于他有何造化,看他自己了。”
上官婉君说完看向明兰:“明兰,带朕在你府上逛逛吧。”
明兰福了福身子:“是,皇上。”
赵纤云此刻已呆愣在原地,春雨有些着急。
“二小姐,不然咱们坐马车去把他一起带来吧。”她照顾主子多年,知晓她是有情有义的人。
文贵妃白炫逸路过她身旁,冷不丁开口。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且他的机会就这一次,姑娘不妨试试。”看在那人是读书人的份上,他还是多一嘴吧。
最终赵纤云还是带着春雨,让马夫赶着马车去找人。
明府的庭院简约,只几盆幽兰与不知名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