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住手!”白宝儿摇晃着木头栅栏。
女人哭泣这求饶:“不要,她还小,放开她……”
“咚”一声响,女人的头磕在土墙上,额头擦破了皮,年纪稍小一些的女人蜷缩在墙角发抖。
那女人扑过去抱着男人的腿,“哥!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她!我可以代替她。”
她又哭又叫,几近疯狂。
男人一脚踹开她,“滚开!”
女人又铺上去,哐哐磕头,撕心裂肺喊道:“爹啊——爹!她是你女儿啊!”
白宝儿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遍体生寒。她一脚踹上牢房门,“喂,你耳朵聋了?我叫你没听见?你是不是有病?”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男人走出牢房,朝白宝儿走了过来,打开她的牢房门。
白宝儿慢慢后退抵住墙壁,手伸到腰后紧紧握住刀柄,借着小窗透进来的光看清楚人脸,那是一张四十多岁的脸,灰褐色的脸上有几根深刻的皱纹,嘴角下撇,眼神狠厉。
他大踏步走到白宝儿面前,捏着她的脖子,“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主人!”
扯着白宝儿的衣领,白宝儿趁着这个时机抽出刀砍向他的脖子。生死存亡之际顾不得他人的生死,况且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不过是一场梦。
男人不是瞎子,看到她挥舞过来的砍刀,往旁边躲闪,砍刀砍在他的肩膀上。
“啊——”他痛呼一声,将白宝儿摔在墙上,肩膀狠狠撞击,白宝儿手里的砍刀落地,原本有些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让她觉得难受,想要呕吐。
光线昏暗,她在地上摸索,一时之间竟找不到看到掉落在哪里。
“臭娘们,竟然敢伤我?!我弄死你!”男人捂着伤口,一脚踢向白宝儿,白宝儿觉得肋骨都要被踢断了,躺在地上疼的直喘气。
男人听声辨位,抓着了她的胳膊,手往下摸是脱她裤子。
白宝儿干呕了一声,寻摸到男人的脸,想戳瞎他的眼睛。她现在体弱力小,戳眼珠是最有效的办法。
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紧握白宝儿的胳膊狠狠一掰。
“啊——”令人牙酸的折断声与痛叫声一同想起。白宝儿几乎疼昏过去,眼前白花花一片,像是老电视没信号时出现的满屏白雪花。
男人粗噶的笑了一声,喘息声粗重,“妈的,我看你怎么反抗。”
他寻摸到白宝儿的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厚麻布做成的衣服坚韧,他用力几次竟然没有撕开。他骂了一声,拖着白宝儿往外面走。
白宝儿完好的那只手在地上摸,她记得砍刀就掉落在不远处,扇形扫过去,终于发现了落在地上的刀,她紧紧握在手中。
男人拖着她走上楼梯,将地下室的门打开,光照进来的一瞬间,他微微眯眼,白宝儿猛地站起来,刀砍向他面门。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男人捂着脸狂叫,“臭娘们,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