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想笑,“看来是如此。”
“……”这改的够彻底。梦主太强大,他们进入只能借用旁人的身份。
白宝儿叹了声:“早知道直接召唤你了。”这个时代有不容易发挥。
“折寿是其次,我们不知道梦主的身份,若勾错魂,让梦主醒来,更加麻烦。”
白宝儿站起身,走向外面。
张梅花见她不理自己,伸手拉着白宝儿的手腕,横眉冷对,“春花,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去张大家……”
“我不去……”
“你说什么?”张梅花气的不行。
谢必安伸手扯出白宝儿的手腕,“不换了。”
张梅花看向自己儿子,“这怎么行?张大妹妹屁股大好生养,一看就能生儿子……”她挑剔的眼光,上下扫视白宝儿,“春花瘦不拉几,像是难产的命……”
若在现实,白宝儿能撕了她的嘴,但现在情况不明,什么都不能干。她走出院子,看清村子的样貌。
一侧是房屋,另外一侧是大片种着小麦的田地,看起来马上要收获了。再远点便是一座座连绵的山峰。
房子用的都是土块,很少能看见石料房屋,是个很穷的村子。
谢必安跟着走出来。他脸没有变化,但头发变成黑色,在脑后扎成马尾,皮肤是经过风吹日晒的小麦色,少了矜贵,多了丝阳光。
“你来之前有查到附近的资料吗?”
“只知道是个叫做张家村的地方,1785年,村里人死的死走的走,便荒废了。”
白宝儿抱着手臂,“那这样,就只能去寻找有冤屈的人。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梅花跟上来,“弘文,你听娘说,你现在都二十了,再不成亲就晚了,隔壁大根都三个娃了……”
谢必安转头问她:“现在是哪年哪月?”
“尚武三年啊,你连哪年都不知道了。”
幸亏白宝儿上高中学了历史,在心里算了算,正是1785年。
白宝儿转头问张梅花,“村里有女人受了冤屈吗?”
张梅花瞪大眼睛:“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别以为我儿子喜欢你你就能差使我!家里柴火没了,去砍柴,还有猪鸭鸡都要喂,你现在去砍猪草,不砍三大筐,今天不要吃饭!”
梦中人物形象受到梦主主观臆断,很多时候都表现出标签化。这个张梅花恐怕就是“溺爱儿子”、“磋磨养女”,哦对了,还要加上一项“想抱孙子”。
白宝儿绕过张梅花走进院子里,在角落发现一个竹筐和一把生了锈的砍刀,拿着两样东西朝村里走去。
“死丫头去哪儿?走错路了!”张梅花指着反方向,“蠢货,路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