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佩兰喃喃道:“这就是,克服恐惧的唯一办法,就是面对它?”
白宝儿竟然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有点道理。”
许佩兰噗嗤一声笑了,“我看出来了,热点短视频你是一个都不看。”
白宝儿心道,就我那儿玩贪吃蛇还能卡的破手机,视频是看不了一点。
刘婷婷出去的时间越长,许佩兰越有些坐立难安,“要不咱们先回宿舍?戳破了人家秘密,有些尴尬。”
“回去那才叫尴尬呢。”白宝儿道,“你就当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两人闲适坐着,暮色四合之际,老太太和刘婷婷还没回来。
白宝儿站起身,许佩兰以为她要走,也连忙站起来,谁料白宝儿一转身进了厨房,站在灶台前做起饭来。
“你去摘五根黄瓜。”用着别人家的菜,白宝儿非常豪气。
许佩兰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扭头去了院里。黄瓜嫩的很,还带着晶莹剔透的小刺儿。她就着水龙头将黄瓜洗干净,递给白宝儿。
白宝儿随手拿了一根塞进嘴里,喟叹:“啊,这就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小黄瓜嘛,真好吃。”
“人黄瓜本来就不多,你怎么还给吃了一根。”
“没事儿,他们不知道。”
“我真受不了你。”许佩兰叹了声,将淘洗好的大米放入锅中,放上蒸屉,又放了六个馒头。
有人亡
等老太太和刘婷婷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粥和馒头在锅里温着,白宝儿两人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
刘婷婷走进厨房,就看到这一幕,“你们没走?”
许佩兰道:“不是说好今天晚上打麻将吗?”
刘婷婷便笑了:“是啊。”
老太太掀开锅盖,“真是好孩子啊,连饭都做好了。”
她拿了两个馒头一碗粥,给自己儿子送过去。
“二饼。”
“一条。”
“碰。”
“三万。”
“胡了!”
麻将实在让人上头,尤其是说胡了的时候,那时的快乐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虽说不赢钱,但也很让人喜欢。
四人一直玩到十点多,白宝儿还意犹未尽。但明天还要去上课,只能遗憾的去睡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见马上要去会周公,却听刘婷婷说话了。
“我妈十九岁时生了下我,是村子里游荡的流浪汉。爷爷拿着刀给妈妈出气,却被流浪汉砍伤。流浪汉跑了,爷爷去了。我们搬到这里,但还是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