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理你。”亚利娜无奈又无力。
“那你为什么背对着我?”
“因为我不想仰着躺,背上还痛着。”
这是实话,埃喀尔劈在他背上的那一剑,力道很重。可塔兰蒂尔不接受这个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面对着我侧躺?”
亚利娜苦笑了一下。
他觉得他应该找个没有塔兰蒂尔的地方静静反思自己的行为。
“我已经躺下了,不想再转过身来。”
“真的很痛?”
“嗯。”
他随便应答,答完之后再没听到她的问话,还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安静下来了。
可就在他毫无防备之时,他突然被人向前猛推,整个人被迫趴在床上,两条腿还被什么重重压着,四肢几乎无法动弹。
袭击他的人正是塔兰蒂尔。
“你要干什么?”他感到大事不妙,但具体是什么不妙,他不敢细想。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我要给你上药。”塔兰蒂尔坐在他身上,一手摁着他,一手拨开他的长发。
“我不用上药!”亚利娜慌了,像一条被刀面压着的活鱼,拼命想挣脱。
但塔兰蒂尔不会轻易放过他。
“别动!你想将我甩到地上?”
她就是他的克星。
亚利娜不敢动了,只能央求:“我自己上药,不用你帮忙。”
塔兰蒂尔开始抹药膏:“你自己够不着。”
亚利娜要哭了:“我够得着!”
“别傻了。”
塔兰蒂尔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拉起他的衣服,对着他瘀青发黑的地方又是涂又是抹。
敷上这些草药本应感觉冰凉,可亚利娜觉得他浑身都在发烫。
肉随砧板上,他已经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绝望地趴着,任凭塔兰蒂尔宰割。
因为长期练武,她的手上有薄茧,即便隔着药膏,他也能感觉得到她指尖的温度和粗糙。
随着她的触碰,异样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柱一寸寸地炸开,又痒又烫又难受。
如果母亲还在,她肯定会打死他!
“塔兰蒂尔,你醉了!”
“我没醉!”
亚利娜再次深刻地认识到,酒这玩意儿有时候真不是个好东西。
等塔兰蒂尔放开他,他就急匆匆拉好自己的衣服,扯过被子盖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