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拓子哥……你,也…?”
话未尽,但拓却听得懂沈星的意思,他伸手捂住沈星的zui,低头埋在他的经侧,哑着嗓音只呢喃了一句:“阿星抱歉…”
他本是出去打算买点菜,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房间,可谁知出门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太阳真晒啊,晒得他头脑发胀,晒得他头痛欲裂,脑海里频频闪过沈星的脸,那一刻他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这只手强迫着他返回了屋子。
透过门缝,他窥探到门里**的景象。但拓忽然悲从中来,这是第几次了?难道他就只能当一个不见光的偷kui者吗?
但拓感觉自己浑身燥re,如进了油锅煎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身区)体,忽然生出一股暴(躁)虐的冲动。
他想看沈星梨花带雨的样子。
也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汹涌的玉望。
沈星自知没有回头路了,他眼神空洞地呢喃:“无妨的,无妨的。”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谁。反正都已经混乱成这个样子了,无妨再混乱一些,三人行而已,在三边坡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
(……)
不可否认,两世相加,但拓仍是他在三边坡最眷恋的人,他愿意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只求他不要厌弃自己。
或许是他眼神流出来的感情太明显,但拓笑得无奈又宠溺,惩罚般拍了拍沈星的头:“憨狗,你这样子搞,最后咋子收场噶?”
此时的沈星被但拓的语气软了耳根,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当然,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也早就晚了。
“哥,我好了撒。”貌巴的声音从背后传出:“你把沈星转过来吧。”
(……)沈星就像是海上漂泊的木板,浪大而起,浪小则歇,起起伏伏,没有终点。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极度的反差让沈星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余光中瞥见了貌巴不满的嘴角。三人行中最忌讳冷遇第三人,所以沈星用手捧住貌巴的脸,在貌巴疑惑的眼神中,怜爱地对着他眼下的刺青吻了一下,道:“吉祥如意还不够,我想你们百岁无忧。”
红线(拓星车)
亲眼看着日落西山时,沈星才知道自己亲手放出了一头什么样的ng兽。
貌巴因为发了两天烧,体力本就耗损了不少,加上腰部的旧伤,(……),在貌巴退烧后,他主动离开了,说是另找个房间补觉,还让他们的动静小一点。
沈星目送貌巴离开的背影,其实有一句话憋着没说:补觉能不能带他一个?他也很累了。
答案是不能。
因为他直勾勾看貌巴的眼神,被但拓瞧见了。
但拓沉下脸,“咋个喽,舍不得撒?”
“拓子哥,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