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你现在正在换牙,糖吃多了,容易长蛀虫和龅牙,所以,吃了糖之后,都是要漱口的。」
看她那认真的神色,向楠就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说的是糖吃多了,会使人变笨?」
哟?还挺在意自己的智商的嘛?
向瑾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摄入过多的糖分会使人大脑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注意力无法集中,因为大量糖分会使人的大脑关键神经元活性降低,导致脑容积不断缩小。
我这可都是在一些报章杂志上看到过的,这都是美国的一些着名大学里的教授长期的研究结果所得出的结论。」
「那好吧,那我就少放一点,」一听说是美国的教授研究的结果,向楠随即就深信不疑。
要知道,美国在当时,以及后面的几十年那都是世界各行业,各领域的权威人士,既然是那个国家的教授所言,那就一定是真的。
在向楠刚转身之际,廖婶子就摇着一把竹篾扇子回来了,然后杨菊云就叫向楠也跟她们廖婶子也冲碗水来。
向楠欢快地答应着,廖婶子也没有多在意,实际上她这会儿也确实是有些口渴了。
然后她就一把拉着杨菊云的手对着她一脸兴奋地道,「哎哟,你们不知道你们赶场去了之后,老向家今天都发生了啥事情。」
杨菊云就问,「啥事情?」
廖婶子也不负众望,对着她们娘俩就讲了起来,「昨天向海跟向涛两个不是打伙拿了三千块钱给你们娘几个了么?
不知怎的,今天吃过早饭之后,向涛就去找向海将昨天他出给你们娘几个的那一千多块钱还给他。」
24放高利贷了
(4,0);
「还给他,为何?」向瑾娘俩就吃惊。
廖婶子就道,「听我给你摆嘛,大家就估计这是向涛屋头在里面起了作用,总是昨天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然后那女的就嘟嘟嘟地给向涛吹了枕边风嘛。
向涛说他后来仔细寻思了一下,就向海跟你离婚这个事儿吧,完全是与他没关系,这钱怎么着也不该给他出那一半,得向海自己出。
但是向海却说,要不是当初他『死』在外头了,他也不可能跟你杨菊云结婚啊。
既然没死,那为何不回来?也不给家里递个信?不然,也不会害得他跟你成婚?
这说来说去还是怨他向涛,所以,这个钱他该出。
向涛就说,就算是他『死』在了外头,可也没有要他跟你结婚啊?所以,这个钱凭啥子该给他出?
向海就说,咋就没要他跟你结婚了,他爹妈不就是逼着他跟你结婚么?还害得他跟孙水云耽搁了十几年,他都没找他要青春补偿费了,叫他出一千多块钱咋的了?
向涛就说:你也说了,那是咱爹咱妈逼迫的你,又不是我逼迫的你?
我『死』了么,她杨菊云当时还那么年轻,又没得孩子,可以回去改嫁的嘛?
是你们硬留下人家不放,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最后都睡一块儿了,闺女都生了俩了,那钱咋就不能他向海出了?凭啥让他向涛出?
再说,那向瑾是你向海的亲闺女,你们为了生第二胎免于罚款,硬是对外硬说成是我面前的孩子,都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找你们要一坨记名费,你还叫我出那一千多块钱,你觉得你那个理说的过去么?
然后兄弟两个就在那各执一词的吵了起来,公说公有理么,婆说婆有理,两个谁也不服气谁,一个伸手要钱,一个就偏不愿意给,最后就扯了起来。
然后向海就又说,那三千块钱不是他离婚出的补偿费,而是这么十多年来,你替他们照顾他们父母还有妹子的赔偿金。
他向涛打从出去至今,从来就没有落个屋,爹妈也是不闻不问,出于子女对父母的孝道,难道那一千多块钱他不该出?
动静闹的有点大,就把湾里的人都引了过去,然后大家就又围在那里看笑话。」
突然,杨菊云就问道,「唉,他们昨天都没有走么?」
廖婶子就道,「估计是由于后来时间太晚了,就算是想走,到镇上去也已经没得车了,所以就留在了家里。
再说你们娘仨都被他们给赶出来了,家里的房子也宽敞了,他们人也自在了,他们还走啥哟走?那城里的房子是他们租的,又不是他们买的,哪有那么强烈的归属感?
再说,在家里还能吃几顿的白食不是?虽说粮食都被你们卖了,但是那老两口的屋里可还有一大柜的谷子的。」
向瑾就点了点头,甚是赞同地道,「婶子说的在理,」随即便又转了话题,「那他们都吵成了那样,那那两个老的呢?他们是啥反应?」
廖婶子就道,「是啥反应?开始的时候是没啥反应,而且两个老的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任由他们两个小的在那里吵。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吵着吵着就扯到了向涛当初『死』了的时候那一万块钱的抚育金赔偿款的事。
向涛就说他现在人回来了,那一万块钱的赔偿金是不是就应该归还他了,或者有他一份?
而向海呢则说是他爹妈当初逼迫着他娶你杨菊云的,而他昨天还出了一千多块钱,那么那一万块钱是不是也应该归他一部分作为补偿?
然后那老婆子就跳出来说:哪的有钱?没得钱!
当初是有一万块钱的补偿金的,但是由于他们拿去镇上给人放高利贷了,后来人家搞垮了,就躲了起来了,他们连本带息的折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