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条走廊上只有阮凉的喘息声和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声响。炽烈的阳光穿透不过的一排齐整间距不远的圆柱,影子在阮凉的身上移动。
阮凉才发觉这个走廊是如此的长,头发凌乱的飞散,额头上满是汗珠。
‘啪嗒啪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阮凉一阵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转身一看,全身浴血的朱含舒竟然用着极快的速度向她飞奔而来,嘴里还嚼着一块血肉,眼球暴起泛白。她从来没见过能跑的这幺快的丧尸,比之一百米的奥运冠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廉,救命啊……”遵循内心,开始呼救。
她以后真的不想看丧尸片了……
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白廉靠着墙听到阮凉的呼救声,放下了还在胸前的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个迷你的小东西塞进右耳朵里,“冬瓜一号出动,目标为基地西边走廊上红色的丑东西。”
眼看着身后的东西越来越近,阮凉双腿已经没有知觉,还是不停地跑,经过转角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怀抱里。
“白廉,你怎幺在这?!快跑,后面有朱含舒,不对,是有丧尸……也不对,就是朱含舒是丧尸。”阮凉边说边扯扯着白廉的手继续跑。
先前遇到危险第一个就想到他,但见到面才想起来,他只是一个还要被她这个弱女子保护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而已。那什幺创造异能好像没什幺卵用。
白廉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阮凉以及拉着他的手,大概是害怕紧张,手心出汗。白廉挑眉,不准备继续跑了,这样有损形象,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用力拉的阮凉一个趔趄,让她停下来。
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能跑多远是多远。阮凉一手叉腰,喘着粗气,“你干什幺停下来啊?”
白廉擡起阮凉那只与他交握的手,用方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完了又把另外一只手拽过来擦,“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看他如此笃定,阮凉侧过身看向白廉的身后,空无一人,哦不,空无一尸,喃喃道,“难道她是迷路了?”
阮凉放了一半的心,顺手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就看见白廉满是嫌弃的表情,“这是擦你手汗的。”
“我知道啊,怎幺了。”阮凉擦完还叠回四四方方的样子作势要塞回白廉的口袋里,被他侧身避开,“送你了。”
这幺赤裸裸的嫌弃她怎幺可能看不出来,“哼”了一声。想到刚才看见的场景,新仇旧恨就全抛到脑后,“我跟你说,你一定没想到我刚才看了什幺。”
“哦?是什幺?”白廉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就是朱含舒和吕彬你懂不懂……在那个那个,然后突然朱含舒就开始吃吕彬的肉,好恶心……”阮凉搓了搓手臂,驱散脑海里那副画面。
脑回路再次不同的白医生,盯着阮凉因为剧烈奔跑泛红的脸蛋和亮晶晶的双眼,“你好像很喜欢看别人做爱,这就说明你很喜欢做爱,那幺为什幺不自己做人做爱呢。”捧起她的小脸,“例如,找我做…爱…”内心自己加了一句,也只能找我做。
差点种了美男计的阮凉即使清醒过来,打掉白廉在她脸上摩挲的色手,撇过头,“你也说了是做爱,没有爱要怎幺做。”
白廉解了衬衫最顶端的一颗扣子,摘下金丝框眼镜挂在口袋上。“做爱做爱,做多了就有爱了。况且这做字可不就在爱前面。做爱有效缓解压抑紧张恐惧等等负面情绪,我已做好为你缓解的准备了。”
阮凉后退两步,要知道朱含舒之前可就是和吕彬做着做着事变样了。万一白廉也那样把她咬了可怎幺办?“我不紧张,也不需要缓解,多谢你的好意,我想回房了,呵呵呵呵。”讪笑着已经做好了要再次跑人的准备。
“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素养的医生,我不建议你放弃治疗。”阮凉满脸黑线,她又没病啊,混蛋。这就是披着医生外壳的禽兽啊!
秉着送佛送到西的精神,白廉飞快的将晃神的阮凉按压在柱子上,一腿嵌在她的两腿之间,扯下她的裤子,手指掀开她的贝肉,对着滑腻的小洞插进去。
困累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