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家眷!”不等林蘖开口,老鸨便独自猜出,颇有眼力见的让一旁的小倌跟着自己离开。
“不是……”
眼见闲杂人等终于离开,林蘖叹口气,悄悄说:“陛下到底缘何来此?”
谢书寒随意找个理由:“那帮大臣太让人厌烦,我便出来避避。”
“夜深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去好。”
“我还未照顾好。”谢书寒摇头避而不答,复又将酒杯斟满,叼起酒杯就向林蘖唇边凑。
“你…等一下。”林蘖连忙想要制止。
谢书寒却不管他的话,趁着林蘖开口直接起身,酒杯的另一边顺利撬开他的牙关,酒水顺流而下。
青年太傅瞪大眼睛,望着那双能让人陷进去的桃花眼,下意识将其一饮而尽。
“不可理喻!”待酒喝完,林蘖瞬间瞥回头去,用袖子擦擦嘴,耳尖微红。
谢书寒盯着他的耳朵心痒痒,坏心思起来将唇凑了过去,贴着说起悄悄话。
只见原本就心绪不稳的白衣公子,在这一举动后,只觉热意涌上胸口,整个心脏都炸起来。
他都不知道这一曲歌舞是怎么看完的。
直到躺在林府主卧的床上,看着乖巧躺在一旁睡去的谢书寒。
他才猛然惊觉,继而在心中崩溃大喊。
“苍天,这人是专门来治他的吧!”
科考舞弊
治不治人先另说,反正第二日二人皆起了个大早。
谢书寒昨夜就那么两手空空的来。
搞的凌晨两点,洪德全泪眼婆娑的站在林蘖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陛下回宫穿戴朝服。
彼时在林蘖警告的目光下,谢书寒才黏黏糊糊从林蘖身边下来。
醒都醒了,林蘖便也下床,跟着他回到圣宸宫等着。
今日是第一天科考,要忙的事务实在多,下了早朝,一帮大臣便急匆匆走出去。
谢书寒也开始被一帮谄媚的大臣们凑的抽不开身。
这一下子林蘖身边清净不少,再没有繁忙的公务,也没有刁钻的大臣刁难,人生真是多么一件美事!
于是,他在少年帝王控诉的眼神中,打个招呼就蹿回林府,正打算在府中闲逛片刻,去好好休息一番。
只天不遂人愿,人来没踏进门,一名景王府上的下人带着一车礼品敲响大门。
“这些是……”林蘖怔愣的看着面前成堆的物品。
小厮观察他的表情,赶忙道:“听闻太傅搬回府中,王爷特地准备些礼物让我送来。”
“这……”
小厮见缝插针:“其实还有……”
他拿出其中一个礼盒,正要打开,便被宫中一个急匆匆赶来的小太监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