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珍怎会止步于端庄秀丽的外形,她还在耳朵与手腕上佩戴了夸张的钻饰,颈下与胸前的雪白肌肤自然袒露着,给人一种财富与美貌兼备的从容感。
姜唯虽然买了条新裙子,但首饰也是借她的。
姐妹俩险些再次撞衫,姜唯的抹胸礼服裙也是白色,材质更硬挺,内里夹杂着银色丝线,整个人在灯光照射下如同一条刚出水的美人鱼。
因此,姜怡珍给她搭配了一件嵌着珍珠的金色项圈。姜唯仍是往常的盘发,发簪上缀着两条金链,挂有两颗泪滴状的白珍珠。
开幕仪式的致辞甬长,台下的人们仍在各说各说,直到暮南舟与几位重磅人物上场,底下才安静下来。
远远望去,几位男士都穿着唐装,站在边上身高更高,更清瘦的一位是暮杨。
“哎,这么远,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机会过去说话。”
姜怡珍看了一眼前排的嘉宾席,暮南舟下台之后坐进了其中一桌。她带来一只精致的纸袋,里面有两本小册子。
一本是现在文创商店售卖的纸样,一本是近期赶制的新型样品。
“我是想把这些给暮先生看看。”姜怡珍拉着姜唯问,“你谈的合作怎么样了?研究室什么时候能用起来?”
“快了,这个月会有消息的。”
姜怡珍点头,“那就好。”
“上回咱们说到那种海外的纸,我又去查了一些资料。他们是混合了三种植物纤维,才能做到又轻薄又不易破损的,所以,调配纸浆这一步最难。”
“奶奶没有指导一下吗?”姜唯压低声音,与姜怡珍讨论着。
“没有啊,她让我找你!”姜怡珍翻了个白眼。
“我?她也没告诉过我呀。”
姜唯额头垂下一大粒汗珠,“看来只能依靠暮云博物馆了,必须把千年南松的检测数据和他们的收藏做对比,才t更容易把纸浆的比例定下来。”
“咱们家就没有那种纸吗?一张碎片都没有了?”
姜怡珍讲话的表情像田地里偶然冒头的老鼠,把姜唯逗得咧嘴笑起来。
“我说正经的,复原、仿制这种活首先要有个正品啊。现在只知道一种原材料,还差得远呢!”
姜唯懂她的心情,现阶段确实如同大海捞针。
不过,据她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奶奶和暮南舟的确缺少纸样,就连那盏灯都无影无踪了。她只好安抚姜怡珍说:“再等等,会有希望的。”
不一会儿,姜唯斜了一眼姜怡珍那对闪耀的钻石耳饰,“那个,你是差钱么……”
“当然不是,而且我赞同你说的把权益掌握在姜家手里。我认定的事,赔本也要干!我要让那个姓文的狠狠打脸,看看我们姜家有多厉害!”
说到文金山,姜怡珍又吐槽了一堆榆溪镇酒吧的事情。
据玉家班兄弟们的线报,那晚也混进了文金山纠集的小混混。他们后来捉住给姜唯灌酒的人,胖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