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低喃出声。
这倒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叫穆清。
倒是好听的很,又显得甚是亲近。
萧临渊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称呼。
但这个称呼此时是从沧誉白口中冒出来的,萧临渊便不喜欢了。
甚至可以说是,不爽至极!
萧临渊看着下方跪地叩头的人,语气带了几分肃杀之气。
“你倒是说说,本尊为何要把清清交予你啊?”
沧誉白听出了萧临渊语气中的杀意,但依旧紧咬着牙硬刚。
“尊上!清清如今这般,身子实在是不好,您身强体壮,法力无边,清清受不住啊!”
“弟子知道您不喜欢清清,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惩罚他,只是清清已经受尽折磨了,他真的已经弥补自己的错误了!”
“求尊上放过他吧,您将清清交给弟子,弟子一定不让他再出现在您面前扰您烦心!”
萧临渊听着沧誉白肯定至极的话语,直接气笑了。
“沧誉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来私自揣测本尊房中之事?!”
“更何况,你又如何知晓,本尊不喜欢清清?”
谢辛楼在一旁已经听出了不对,他不像沧誉白,没有对穆清爱而不得的情感,心思又细,看事情自然是要比沧誉白更清楚些。
只瞧着如今尊上把人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模样,哪里是什么不喜欢,分明是喜欢得紧啊!
谢辛楼知道尊上此刻已然是动了怒,赶忙在沧誉白身旁跪地求情。
“尊上恕罪,大哥他是一时糊涂,关心则乱,求尊上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叶闲虽然不明白此时究竟是个什么发展情况,但大哥二哥都跪了,他也便跟着跪了下来。
沧誉白听着谢辛楼的话,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我不……”
谢辛楼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他疯狂使眼色,眼皮子都快抽筋了。
萧临渊略显慵懒的坐在主位上,看下下面几人的表演,冷冷勾唇。
“怎么?是还有话要说?”
沧誉白想要挣开谢辛楼的手,却被他捂得更紧,气都快上不来了。
谢辛楼一边紧紧摁着沧誉白这张快把自己脑袋说没了的嘴,一边替他求情。
“尊上恕罪,没有了,大哥今日失心疯,弟子先带他回去找医者瞧瞧吃点药。”
说着给叶闲使了个眼色,让他一会儿自行上报,然后就连拖带拽的把沧誉白这个没脑子的带走了。
沧誉白虽是万般不愿,但也知道继续求下去讨不到任何好处,心有不甘的挣扎了几下,也便由着谢辛楼把自己拉走了。
被剩下了的叶闲战战兢兢。
老老实实的起身将这几天记录下来的东西交给了雪韵,让他给尊上呈上去。
“禀尊上,弟子们用了点手段,关于穆清的事,孙文宇已然全交代了,如今他人就剩了一口气吊着。”
萧临渊接过雪韵拿上来的纸张,因为怀里抱着穆清不方便翻看,便先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