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点开看群消息,也不问。鸵鸟就鸵鸟吧,反正应该没人知道另一位是她,而他一直对流言持无所谓态度。
她洗好了,换他进去洗,她歪在躺椅上,让风扇正对着自己,帮她吹头发。
他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是新的,浴巾吸水性很好。发量保卫战这三年才看得到成绩,不算多。因此等他出来,她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只是被风吹得随性自由,像女鬼一样糊一脸。
他蹲在椅子旁,用手指梳开它们,顺手把风扇关了,免得妨碍他亲吻。
她用手抵着他额头推开,小声说:“别在这。”
一是太奔放了,二是这椅子怕是遭不住。
要是半夜因为这个事上医院,从此只能背井离乡,有多远跑多远。
他捞她起来,她紧张,“轻点走,别吵醒他们。”
“我背你上去。”
“不用。”
他在前面当盾,反手牵着后面的她。她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上楼。
拔走钥匙,关门,反锁。
他把钥匙一扔,她往他身上蹦。
两人都乱七八糟地忙起来,要吻,要抱,要扯衣服,还得赶往阵地。
床品应该是他妈选的,色彩缤纷,花团锦簇,带着一点喜气。坐在上面,有种待嫁的错觉。
他紧跟着上来,用跪姿。
更像了。
两人同时靠拢,因为急切,鼻子有碰到,退开都在笑,这次换慢慢来。
激动,又不好意思,在她的指挥下,他关了灯,重新贴回来努力。
然而两人都没有经验,不得不重新开灯,坐起来研究tt的正反面。
更不好意思了。
关灯!必须关灯再继续。
省略一千字……(╥﹏╥)
半夜重新洗澡,他又拿来一条新毛巾。明明有这么多新的,非要将那条旧的用成渣。犟,好在听话,叫他跟她用同一条,他很痛快地用了。
他推开衣柜,在一堆崭新的床单里挑了条橙红色的重新铺上。她有点好奇,四年前在工作室折迭床上看到的那条补丁款床单,还在不在呢?
她躺下摊平,他饶有兴致地找到匹配的枕套换上。
这人偶尔也不听话,叫他去把楼上的封禁解了,不肯去,只说明早再弄。
已经很晚了,万一早上睡过头,没及时开锁,他爸妈会不会报警?
他没心思在杂事上,躺下来专注“赶工”,像对待雕件一样对待她,不厌其烦地反复打磨线条,不限部位,到处抚一抚,碰一碰。
她困得不行,抛开一切问题,先睡为敬。
欺负无辜小孩被家长逮个现场,门窗紧闭,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