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就像是在和他较劲,他越是想要躲,他便追得越紧。
兰登指尖都因为这灭顶的快_感而隐隐颤动,他只好扣住他的脖颈。
雌虫很白,脖颈修长而脆弱,那里也是腺体所在的部位,触手微凉,揉捏一下还会挥发出甜美的香味。
他睁开眼,想要把霍尔斯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唇瓣艳红,仿若打过雨珠的艳红山茶,在风中颤动。他抬起的眼角带着淡淡的薄红,望着他的眼底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兰登晃了一下神,他仿佛能在雌虫琥珀般透明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攥住霍尔斯的头发。
一股电流从脊骨往上不断蔓延,让他浑身酥麻。
雌虫的喉间也溢出一声轻哼。
……
“抱歉。”
兰登把半跪在地上的雌虫拉起来。
他想要给他接一杯水漱口,或者找张纸巾来让他把东西吐掉,但没等他动作,雌虫的喉咙滑动了一下。
兰登呼吸一滞。
“您的信息素味道很甜。”
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雌虫舔了舔唇。
他的舌尖殷红,上面还坠着一丝可疑的乳白色丝线。
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不由得腰部酸软,连双腿都无力支撑,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如云朵般柔软的床上。
兰登挡着眼睛。
雌虫带着笑意,声音像羽毛般轻柔:
“以前没有试过,所以我还不太会。”
他的手按住了兰登的腿,力道合适地揉捏。
“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
兰登把弄脏的裤子扔进了脏衣篓。
撑着手臂站在镜子前,他摸了摸滚烫的脸。
一切结束后,雌虫收起了尖牙,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唇齿间带着兰麝香味。
他很会,糟糕的是自己。
……太快了。
他没坚持多久,便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如果现实中也是这样……那真是太丢脸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门外的铃声响个不停。
兰登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出来,他以为是酒店的叫早服务,然而不是。
菲尔德的雌侍们一股脑儿地涌进来。
“兰登阁下,早啊!嗨,霍尔斯!”
他们四处打量:“还是你们这儿宽敞!”
“是啊,昨天真是个糟糕的夜晚。”
为首的利普大大咧咧地抱怨:“我们几个人一间房,根本就没办法住!”
而对比起来,兰登和霍尔斯两人一间房简直就是宽敞到不可思议。
“是吗?”霍尔斯给他们倒上茶水:“昨天开了这么多房间,包下了一整层,你们应当住的很宽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