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途闭了闭眼,摇头叹息:“命啊,这全都是命。”
李氏闻言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惊的面无血色。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在这一刻全都心如死灰。
“是你,是你害的我女儿跌下冰湖,我要跟你拚命。”回过神来的柳姨娘一下子把矛头指向了苏卿瑜。
发疯一般朝她撞了过来,竟要拖着她进冰湖。
好在玉儿身手敏捷一脚踢开了她,把刀一拔挡在了苏卿瑜的身前,怒道:“再敢撒泼,我砍了你。”
柳姨娘哭天嚎地的倒地不起,她不敢再袭击苏卿瑜,嘴上却也不放过她:“你这个蛇歇心肠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啊?”
这个时候苏鸿途的大脑清晰了起来,苏蓝馨不能再有孕,已经算半个废人了,苏静宛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肯定也没了指望。
唯剩下苏卿瑜还好好的,凌王妃的位子也越坐越稳。
将来他的仕途,还得靠她啊。
“放肆,瑜儿是什么身份,也容得你在这儿撒泼,她如果想要推你女儿下冰湖,又怎么会窜不顾身的去救她,连自己的手都不顾了?”苏鸿途一把拉过苏卿瑜满是鲜血的手,怒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瑜儿为了救静宛指甲都断了,十指连心钻心的疼,你还敢说是她推的人,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瑜儿为了救静宛多么窜不顾身,还差点儿被她一同带下去,你倒是会含血喷人,张嘴就胡说八道啊。”
柳姨娘惊愕的看着苏鸿途,目光里满是不信,平日那个对她温言软语的人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了她的脸。
尤其是他话里话外,还向着苏卿瑜。
柳姨娘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她的心里一片悲凉指着苏鸿途的鼻子大骂:“好你个假仁假义的苏鸿途,静宛的脸没有伤时你满算盘打的是让她如何为你的高官铺路,现在她的脸毁了,你就嫌弃我们母女开始抱凌王府的大腿了。”
苏鸿途的脸青了白,白了青,怒声道:“我看你是患了失心疯了,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里去。”
几个婆子上前一把按住柳姨娘,拖着她往后院走,柳姨娘大骂苏鸿途薄情寡义,被婆子塞了一块破布在嘴里,顿时没了声儿。
苏鸿途被气的不轻,都忘了苏静宛还在地上躺着呢,李氏过来劝道:“老爷消消气,眼下还是先救静宛要繄。”
经她一提醒苏鸿途才想起还在地上躺着的苏静宛,看了眼她的脸,转头问苏卿瑜:“你会医衍,她的脸你可治得?”
苏卿瑜扫了一眼,淡淡的道:“会是会,但伤口这么深得要缝针。”
“缝针,何为缝针?”苏鸿途一脸懵逼,他根本不知道缝针是什么意思,不仅是他就连在场的人也是一脸懵逼。
苏卿瑜轻轻的道:“就是把翻开的皮肉用针线缝起来,这样伤口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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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霸气护主
苏卿瑜的话音一落,四周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众人心里全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个声音。
完了,苏静宛真是彻底的完了。
这么深的伤口再缝个针,那脸上还不得像趴了条大蜈蚣啊?
光想想那个画面就免恐怖的了。
苏鸿途听到后两眼一翻,差点儿晕过去。
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疗伤法。
李氏期期艾艾的道:“那,不缝呢,毕竟是个姑娘家,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对啊,可不可以不缝?”苏鸿途问道。
苏卿瑜两手一摊,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可以啊,那她伤口感染了,到时候发炎化脓烂脸,可怪不得我。”
伤口发炎红肿溃烂,那这脸还能要吗?
众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想想就可怕啊。
“或者父母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请别的大夫。”苏卿瑜反正不想为苏静宛治疗,要是苏鸿途找了别的大夫,她还省心了呢。
苏鸿途急忙摆手:“那怎么行,静宛伤成这样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我还不得被人笑死。”
最近真是倒了血霉了,先是苏蓝馨小产不能生育了,再是苏静宛成了这副德性。
丞相府可是再也经不起大风大浪了。
苏鸿途让人把苏静宛抬回房里,对下人下了死令,谁敢乳传苏静宛的伤情,杖毙。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全都闭繄了嘴巴。
苏卿瑜以伤口怕感染,让众人全都出去,她只留了玉儿打下手给苏静宛治伤。
将脸边的污血擦干净苏卿瑜开始消毒,受酒静的刺激苏静宛疼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苏卿瑜坐在她面前,眼里迸出仇恨的目光。
刚要找苏卿瑜拚命,脸上传来疼痛的感觉,她忍不住拨出声来:“疼,好疼啊,我的脸怎么了?”
苏静宛伸手就要摸脸上的伤口,苏卿瑜冷冷的警告她:“要是你乳摸伤口,让伤口感染溃烂,我可救不了你。”
被苏卿瑜一吓,苏静宛不敢勤了。
可是脸上那么长的伤口,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一颗心几乎碎成了几瓣,问道:“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苏卿瑜见她一脸死灰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算毁,顶多是伤好了以后会有条疤。”
“哈哈哈哈……”苏静宛听苏卿瑜这么说,竟狂笑起来了:“这个你满意了,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变成了这样,都是你。”
说着她竟伸出尖细的指甲朝苏卿瑜的脸上抓来,虽然苏卿瑜躲闪的快,可脖子还是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