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用了巧劲,不至于弄疼她,却也躲不开。
没给任何温存的徘徊,傅斯乔直接咬住阮t静筠的下唇,而后撬开她的齿,顷刻间便将她的舌尖绞缠住。
他强硬的想夺走她的心神,可她却仍执拗的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拼命将他推开上。
原本今夜来此只想抱抱她的,最好再吻吻她的唇角。可人一落在怀里,他便有些情难自禁,等到了此刻,傅斯乔想要的就更多了。
抵在阮静筠腰间的手开始四处游移,他很是知晓揉捏哪里能让她软成一滩春水,再无招架的能力。
阮静筠的呼吸很快便乱了,残留在嗓间模糊的挣扎也渐渐变了调子。她清楚的察觉到自己内里身处开始燃起了一团火,热气从每一个毛孔里蒸腾而出,原本因外间寒风而冰冷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傅斯乔的手下融化着。
还好,今日心里藏着极其重要的事,脑袋发昏也只是暂时的。
阮静筠的双手紧紧攥住他衬衫的肩领处,而后口齿间挤出「呜呜」的声音。
傅斯乔明明知道她是想说话,却丝毫不理,反而吻得更深。
阮静筠一瞬便添了恼意,掌心贴着他的胸腹一路下滑,却忽而转路到了腰侧。
她本想掐起一点皮肉,使上全部力气去拧他一下,谁知手触到地方,半点多余的赘肉都不见,于是只好以指甲狠狠地嵌在他的窄腰上。
疼是没有多少的,倒是旁的感觉蹿起得愈发难以抑制了。
傅斯乔「嘶」了一声,怕她再去碰别处,终是放开了她的唇。只是到底意难平,他便将吻贴在了她细而长的颈上,留恋了片刻,又转而去啃咬她的耳垂。
直到这时,傅斯乔才发现阮静筠竟带了耳坠。
他清楚记得,她从前是绝不肯打耳洞的。即便那时母亲拿出一对前朝宫里出来的极好的耳饰哄她,阮静筠瞧着是动了心,可到了最后,却还是因为怕疼退却了。
「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呢?」
今夜来之前,傅斯乔听郑怀说她好像和从前没什么变化,他便信了。此刻,心中却突然怀疑了起来。
他撑开距离,借着昏黄的灯光垂目看向阮静筠。
记忆中铺散到腰际,揉乱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已然剪短,额前堆着水波纹,衬着从薄薄眼皮一路氤氲至眼尾的红晕,媚态旖旎。再加上她此刻眼眶里漫出的浅浅一层愠怒,瞪着他的每一瞬都像是在为他早已燃起的烈火的添柴。
傅斯乔瞧着瞧着,眼神便又黯了几许。
他哪里想得到,阮静筠此刻却在掂量,这个点钟要再去外面寻个靠得住的娘姨已经来不及了。
即便心里不甘愿,她也只好说:
“你现在去挂电话,让吴妈立刻过来。”
傅公馆离此地虽然算不上近,但现在夜深,路上少人,汽车开快点送过来,一个小时之内必是能到的。
傅斯乔被她声音里因泛起的欲而染上的潮湿水汽氲得心头更痒,抬手揉了揉她耳垂上被他方才磕出的浅浅牙印权当缓解,嘴上却打趣道:
“你确定非要找个人来旁观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