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边的钟将影,跑完了5天的宣发,马上就要回家,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是碎的,浑身上下都感觉到疼痛,他的大脑有一些不清醒,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怎么的。
他回到自己房间后把东西一扔就倒床上睡。
脑袋刚挨上枕头他便睡觉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个人的手在摸他的脸,触感是那种丝丝滑滑冰冰凉凉的,他很想抓住那一丝冰凉的源头,因为他现如今感觉身上一阵火热。
“喂,来我家公寓一趟,钟钟好像发烧了。”
男人的声音中略带了一丝焦急,迷迷糊糊之间,钟将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摸来摸去,他嘴巴微张脱口而出便是:
“林望秋,狗东西……”
随着他的话语一出,站在旁边给他听诊的宴淞为之一愣,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站在旁边焦急万分的林望秋,两只大大的眼睛写着吃瓜。
宴淞单挑眉,仿佛在说你俩发生了什么?
但他却只见林望秋摇了摇头表示他啥也没有干。
“三十九度二,老林没看出来你这么牛啊,昨天晚上没少……嘿嘿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当真哎!”
“我大半夜的,跑这儿来就是挨你打的吗?”宴淞嘴巴就是欠欠那种。
“快给他治!”
“你不会像那些电视剧里面演的,对我说‘快给他治!治不好我就让你们给他陪葬!’”宴淞是表演性人格。
虽然他嘴上不停地在贫,但是他的手却并没有停下,很快便给钟将影打了退烧针。
又给林望秋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今晚上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小朋友,不要让他第二次发烧,然后他便离开了。
此时,整个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床上那人安安静静地躺着,头发微微打湿粘连在额头上,小脸蛋是粉红色的,嘴巴微微张起,露出了可爱的小牙齿。
他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知道林望秋给他找来医生治病,但是他就是睁不开眼睛,他现在只感觉身上压着一块巨石,让他翻身都难。
睡梦之中不管他怎么努力,眼皮如同有千万斤重一般,始终睁不开。
林望秋担心他今天晚上会把被子踢开,着凉,所以他一晚上都守在床边,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小媳妇儿。
所以第二天早上钟将影意识回笼的时候,便看见床头正有一个人,枕着他的手臂在睡觉。
试图控制自己的手指,把手臂抽回来。但是他发现只要一动,整只手臂都传来了雪花般的酥麻感。
他用手去轻轻推动眼前这个还睡着的男人,男人一下子就睁开眼睛还给他真的一个猝不及防。
“你……怎么在这儿?”
微弱的气息就这么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像是羽毛般轻轻地挠着林望秋的耳朵。
“你昨天晚上发烧了,我叫医生给你看过了,我现在给你再量一次体温,可以吗?你需要喝水吗?我给你简单擦拭一下身体行吗?要不要我先去给你经纪人请一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