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的看着东方不败,小空心里愤愤,又是神教!
然而得到的只有东方不败完全不在状况的一个浅笑。
北院里住着这次上崖的日月神教高层,不过无人带领的话,他们轻易也不会出北院。
倒不是软禁之类的原因,只是原本黑木崖是神教教主的居所,自然教主的夫人们也会住在这里,要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位就不好了,即便是江湖儿女,这点小节还是要拘一拘的。
所以哪怕现在的南院已经空了,这些人精们还是谨慎小心,不随意乱闯,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为了安教主的心,你说你一个来开会的到处乱逛做什么,想要查清楚黑木崖上的线路,找时间进攻啊!
所以喽,这些人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北院自己的客房里,尽量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惹麻烦。
当然,这也是有例外的。
刘茳听着隔壁细小的响动声,一直假寐闭上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把呼吸调的均匀,他把内力运到耳朵上倾听。
极轻的脚步声接近,一根细管□了窗纸里。
果然,下一秒烟便被顺着管子吹了进来,不出所料大概是迷药之类的药物。
屏住呼吸,刘茳知道上官云大概是要行动了。
又过了一会,似乎是确认完了什么,上官云的脚步声复又响了起来,渐渐走远,刘茳等了一下会儿,待确定上官云已经行的足够远了,这才翻身坐起,轻轻的推开门。
每个分堂的人都居在不同的小院里,所以上官云走的很便利,只要迷昏刘茳这个东方不败的眼线,他行事再小心一些,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想的极好,可这刘茳却是一个变数,他早就暗中察觉出上官云的异动,又怎么可能什么防范都没有呢?
翻身下床,刘茳隐秘的跟在上官云的身后,倒要看看这上官云到底在整些什么名堂!
这上官云又在做些什么呢?
刺杀东方不败?
那他绝对是活腻了找死!
上官云这般深夜行动,为的也只是熟悉黑木崖上的路线,为以后任我行的进攻做准备。
东方不败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已经十余年,这黑木崖又怎么会和原来一样,然而细微的差别又有可能影响他们行动的成败,是以上官云才会在这个时候来熟悉黑木崖现今的路线。
但是要说上官云对任我行有多么忠心,那倒也不尽然,只不过是利益的驱使罢了,任我行能给上官云更大的利益权势,而跟着东方不败,他得到的只能是防备。
其实那些任我行的旧部里,除了得了任我行救命之恩的向问天,大多也不过是一分的忠心加九分的利益罢了。
而现在的上官云,他近来隐隐觉出了东方不败对这些旧部不同以往的打压,是以变得愈发焦急。
更因今日,议事殿中王诚的惨状让他心惊,现在还好,因着他的谨慎自己还未露出什么把柄,可是谁能知道明天会怎样?
不能再等下去了!
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
趁着在黑木崖上的这十天,他需得尽量把黑木崖如今的布局搞个清楚,以方便任我行的进攻。
和现在的教主相比,还是任我行上位的好,而且也名正言顺的很,这般想着,上官云得意的眯了眯眼,脚下却显得愈发小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花花,没有收藏,甚至都没有人看,青蛙内牛了qaq……乃们要抛弃青蛙了吗?表!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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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尚算明亮的月色,绘完最后一笔,刘茳把毛笔放回原处,轻轻吹了吹半干的墨迹。
手中的地图已经被标记的密密麻麻,凡是上官云刻意停留过的地方,刘茳都根据时间的长短绘制出了不同的记号,想想那个每天清晨替自己收拾屋子的高挑侍女,刘茳想,今日他大概就能把情报交给她了。
看着泛白的天空,刘茳瞅瞅自己手中的地图,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很是苦逼,似乎自从金盆洗手大会上被东方不败解救,他便就这么被卖给了他,整整两年,被压榨、被剥削,甚至还要给他当什么探子。
其实做探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会隐藏便好,可东方不败另辟蹊径,让他做的不是暗桩是明桩!
自被东方不败送来白虎堂,那个上官云就算是个傻的,也能知道自己是教主派来监视的人,自是处处提防、事事小心,哪里能让他查出什么,他是废了多少工夫,才能有现在的成果!
忍不住愤愤,这是平白给他的工作带来了多大的阻碍!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东方不败本来派他到白虎堂的意愿,监视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是震慑,是为了让上官云明白,他是在他东方不败的手下谋生,省得他生出逆心来。
然而东方不败并没有料到,任我行能够逃出地牢,这才让他的一步好棋变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真是倒霉透了,刘茳心中升点委屈,如果不是这样,他哪里用得着苦哈哈的跟上黑木崖,他只要舒舒服服的呆在白虎堂就好了!
而且……眼里透出一股茫然,刘茳有些纳闷的揉了揉胸口,这么久看不见林平之,还怪想念的……
……
天很快亮透。
吃罢早饭,会议如期举行,只不过今日的小空穿着比之昨日要正常许多,倒是不那么打眼了。
昨天处置完下属,今日的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小空估摸着这次应该会很快结束。
果不其然,不到正午,东方不败便挥挥手示意散会,让这些长老堂主们回去各自用饭了。而他和小空,则是早早的回了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