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讨厌小孩吗?”陈理问。
“我讨厌坏人。”谢清方说。
下午的时候,考虑到谢清方的身体状况,两人没有再往外跑。中午的饭菜依旧是陈理点的,谢清方照常吃完,陈理惯例问他感觉怎么样,这回得到的却是一个不一样的答案。谢清方说:“难吃。”
陈理说你在耍性子:“不就是让你多说了会话吗?”
谢清方冷冰冰地说他没有。
陈理说好吧:“那哪里难吃?”
谢清方回忆着中午的饭菜,用他这辈子能想到的最多的挑剔手法将饭菜全挑了个遍,说完,他看向陈理,想看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不一样的表情。然而他失望了,陈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说我说知道了。
然后晚饭的时候,谢清方没有一道菜能重新挑出中午挑的毛病。
陈理再次问他:“感觉怎么样?”
谢清方的声音终于冷不下去了,他别扭地“嗯”了一声。
陈理说嗯是什么意思。
谢清方忍无可忍:“还行的意思。”
“就是不可改变的那个评价吗?”陈理学着他那天的语气道。
“……”
谢清方“啪”一下起身离席,独自回了房间。
……
……
谢清方走后,陈理找掌柜买了三壶酒,放进了储物器里。
他的储物器当然有可以喝的灵酒,但这样的东西对现在的谢清方来说,还是效果过于猛烈了,然后为了防止酒的酒劲太大,陈理还往里面掺了点灵液。
然而,等他做完手脚,预备转身回去时,恰好撞见了刚从外面“散心”回来的白演。
此时天已经黑了。
但是白演身上,那一股尚未散去的杀意,却十分明显!
陈理看着白演刀锋处正滴滴答答往下坠的血珠,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深了:“刀不擦擦?”
“有用。”白演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
他现在对这个神经病已经选择了彻底弃疗。
根据他的判断,陈理表面上露出来的实力就已经比他高两成了,而这种神经病,鬼知道会不会学什么烧血加攻之类的功法,真打起来,论硬实力,或许两人能掰掰腕子;可比起不要命,他是绝对玩不过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