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佰落以为要长舒一口气的时候,贝利亚圈紧了她,哑声道:“准备好了吗?”
“你你你·····”
“本大爷可没说放过你。”
“你耍我!”
“才发现啊,小乖?”
“贝·····唔~”佰落还想抗议,贝利亚却用自己的唇封上她的,再听佰落扯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佰落被吻的意乱情迷,身体传来的愉悦感逐渐掩盖被撕裂的痛楚。
“喜欢吗?”
“不讨厌,有一点喜欢。”
“这可是只有伴侣之间才能做得事情,小乖只可以和本大爷做这种事。”
“肚子是不是要坏掉了?”
贝利亚将佰落的小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不会,小乖怎么会坏掉呢。”
“真的哎。”
贝利亚倒吸了口冷气,没有常识的小孩,真是恐怖如斯。
他再忍下去真的要憋出病了。
“小乖,来玩亲亲。”
“好。”佰落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她才不会一直做被压着的那个,早晚会反压回去。
贝利亚要是知道佰落的想法,只会很配合的让佰落压他,前提是佰落得知道怎么欢爱,怎么取悦人。
顾忌佰落是第一次,贝利亚并没有做太久。
佰落乏力的躺在床上,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
温热的大手揉着细软的腰肢,佰落舒服的喟叹一声:“这样好舒服。”
贝利亚的眼底盛满笑意,缓声道:“本大爷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佰落什么都不懂,他这么轻易要了佰落,更不能做丝毫对不起她的事情。
佰落好奇的询问:“什么是婚礼?”
贝利亚嗓音温柔的解释:“婚礼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也会有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
“会有小宝宝吗?”
“嗯,会有的。”
佰落眸底盛满期许:“我也能像母亲一样,有属于自己的小乖,就像我是母亲的小乖一样。”
贝利亚的心间微颤,原来‘小乖’是这个意思,声音也不自觉的更温柔了一些:
“嗯,小乖也会有一个小小乖。”
“这样想来,我有点期待小小乖了。”
“本大爷也很期待。”
贝利亚圈紧怀中的人,他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除了健这个好基友,他也没有别的熟悉的奥。
牛角包与大角牛与健】
“大角牛。”
“牛角包。”
听到熟悉的声音,健脚下一个趔趄:“你们能不能换个称呼?”
佰落侧眸扫了眼一旁的贝利亚,一本正经道:“牛角包,很好吃,虽然我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