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带着那份担心,傅原洲躺了许久也不见有困意,身体上明明能感受到强烈的疲惫,却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对隔壁的各种猜想,连会不会悄无声息的死亡都脑补出来。
&esp;&esp;焦虑间想起见面时方九送给他的小礼物,开了床头的暖光灯小声翻找着,里面装着的是个手工勾线编制的小柿子,里面塞多了棉花,捏起来硬硬的,看着盒子是外面店里的精致包装,怎么会出现这种工艺错误。
&esp;&esp;他闲来无事拿在手里把玩了一圈,发现了几个错误的针脚,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只是从这一点他也能知道这是方九亲手做的。
&esp;&esp;还骗他从外面买的,小骗子。
&esp;&esp;傅原洲把东西放在了床头,接近凌晨才看看昏睡过去,结果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几声虚弱无力的敲门声。
&esp;&esp;迷茫中察觉到不对劲,他快速翻身下床,开门的刹那接住了那道滑落的身影。
&esp;&esp;方九手里还攥着装药的袋子,意识不清晰的被他抱在怀里。
&esp;&esp;见情况不对,傅原洲把半个身在还在地上的方九拦腰抱起,平稳的放到床上。
&esp;&esp;即便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方九手里还是拉住了他的衣服,想握住自己唯一的希望稻草一样,无论他怎么在耳边劝说都不肯松手。
&esp;&esp;他身上的信息素已经不可抑制的释放出来,傅原洲艰难腾出一只手,翻看了里面剩下的药剂,至少了一针,想着那个店员的嘱托,他轻声询问着方九自己用了多少。
&esp;&esp;“一一针,”他艰难回答,阻断太久的信息素想洪水猛兽一样突然发作,丝毫没有他控制余地,身上越发炽热,烧的到处都有酸楚的感觉。
&esp;&esp;凭着一口气到了傅原洲门前,已经是强弩之末。
&esp;&esp;傅原洲一边忍受着方九信息素的引诱,还有控住住他躁动的身体,靠在他身上难受的辗转。
&esp;&esp;他把人强硬的抱起来,让他脑袋搭在肩膀上,露出腺体的位置,用牙要开针剂的开口,安慰一句:“忍着点。”
&esp;&esp;针头慢慢刺入,身上的人感受到疼痛越来越不安稳,双手推着胸膛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箍住,最后只能求饶一样喊疼。
&esp;&esp;看着他这样,傅原洲心里也不舒服,既心疼又觉得这小崽子可恨,不害怕的是他,半夜喊疼的也是他。
&esp;&esp;方九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你轻轻点。”
&esp;&esp;傅原洲手上推进的动作放到了最慢。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湿热的感觉,他双手抬起方九的头,看到眼泪还在不断滑落,“怎么了?这么难受。”
&esp;&esp;方九把头抵在他怀里,弱弱点了点头,用着哭腔:“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esp;&esp;“怎么安抚?你想要我做什么?”他衣服被抓着不让离开,腺体又红又肿,只能随便摸索了个玻璃杯,借着上面那点凉意给他冷敷。
&esp;&esp;他半抱着让人躺下,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赌气一样默不作声,只是是不是发出抽泣声。
&esp;&esp;傅原洲长叹一声,认命了。慢慢释放着自己白檀木的信息素,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想着满足他的要求,心里高兴点也好。
&esp;&esp;在他以为方九睡着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把我推给别人。”
&esp;&esp;“有吗?”他问。
&esp;&esp;“有,”方九回答,“很多次,你就是回避着不想管。”
&esp;&esp;傅原洲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他幽怨的质问,还是事实被戳破的自嘲,“把你推给谁了?不是没让你落到坏人手里吗。”
&esp;&esp;他身体突然疼的抽动了一下,傅原洲赶紧伸手安抚。
&esp;&esp;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说道:“顾妍。”
&esp;&esp;“总想让她看着我,照顾我,你自己那么在乎为什么不自己上,在她面前,和我的情谊对比背后的利益,占了几分你看不出来吗!有一天她把我害了,你就是那个把我推进火坑的!”
&esp;&esp;“行了,你现在不清醒,别说胡话。”傅原洲突然有了后怕,是不是自己做的真的是错的,可他现在护不住,能怎么办。
&esp;&esp;方九突然激动起来,他想转过身子面对傅原洲,却被一只手掰了过去:“我没说胡话,你,你现在都不敢看我一眼!”
&esp;&esp;“你没得选!”他突然震怒,漆黑的眼眸中蕴含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寒意,感受到身边人不断颤抖的身体,又立刻服软下来:“我也没得选,跟在她身边,是现在最好的处境。”
&esp;&esp;黑暗中两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可能方九已经睡着了,傅原洲贴在他身后,卑微的祈求一句:“你等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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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应该、大概、可能不虐,(小声逼逼)小虐怡情,两个人之间的情趣罢了,这可是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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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不知道第二天醒过来方九还记不记得这些事情,只是在这一刻没人任何心思,一股脑的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
&esp;&esp;感受着怀里的人逐渐安静,气息平缓,被发情期折腾的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傅原洲顺手给他擦了一下,惹的人不安稳的烦躁几声。
&esp;&esp;害怕半夜再出现什么情况,他给自己每段时间定了闹钟,调成震动握在手里以便自己能醒的过来又不会吵到他。
&esp;&esp;期间有过几次躁动,傅原洲心里后怕,做好了随时把人带去医院的准备,方九却怎么也不肯,抱着自己硬忍着:“我不出声了,过一会儿就好。”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