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大脑缺氧,她没办法反应,只是觉得手腕疼下巴疼,舌头甚至也变得麻木,牙齿上留了点他舌尖的血,血腥味冲到她的鼻腔,让她有点不太舒服。
她呼吸变得反常,又不说话,年闳肆伸手开灯,灯亮起,看到她惊恐未定的脸。
他掐住她下巴,强制让她张开嘴巴,检查他有没有让她受伤。
“呜呜……你干什么?”闻禧的口水都快流到嘴边,她用脚去踢他,这次年闳肆没再压住她,任由她踢下去。
直到确认她没有受伤,他才把她松开。
一向有洁癖的年闳肆用指腹给她擦掉嘴角的水迹。
“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叫兽类。”
“所以我承认,我现在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他语气冷静,坦然承认他刚刚做的所有事……他在这个深夜强吻她,按着她要她和男朋友分手,他几十年恪守的道德底线全部崩塌,也失去了身为教导者的表率,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完全被身体感觉支配的野兽。
眼前的闻禧一直没说话,她那些嚣张此时仿佛都偃旗息鼓,年闳肆微拧起眉头,在灯光下,他看到她眼眶红了。
眼尾有闪烁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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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禧生命里有几个重要的男性,一是父亲,二是兄长。
她从来不否认年闳肆在她生命里所占据的地位。
一度已经成为了第一。
她在外面受了委屈,总是会第一个巴巴的打电话给他,他寡言少语却会冷静的听她说完,给她提出适当的建议后再安慰她。
但闻禧偷偷喜欢他那么久,她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她清楚年闳肆的性格。
他这样保守克制,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老古板,根本不接受任何和异性亲近,其他人不可能,闻禧更加不可能。
闻禧保持清醒的接受这种不可能,并且打算把自己的暗恋埋葬掉。
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让他们关系发生彻底的改变,她也不会气急下把这份喜欢说出口。
出国更是怀着要完全断了心思的想法。
但她没用是真的。
刻进骨子里喜欢的人,甚至早已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不管超越了多少时间和空间,再没有人可以比拟这种喜欢。
就像夏娃是亚当的肋骨一样,她觉得她也是年闳肆的肋骨。
那是一种只存在于他们之间的特殊的羁绊。
无论她离开多远,都会因为这种羁绊而产生联系。
她更没想过,她保守克制的兄长有一天会用他绝对的力量来对她进行这种强制,她震惊悸动到脸颊涨红,颊肉上甚至还留着他手臂肌肉的压迫感,闻禧生理性的想要流泪,毫无察觉下眼泪开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