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将军可否知晓边宁十二镇之一的叶镇?”
窦云点头:“略有耳闻。”
“匈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其他十一镇,却独独叶镇负隅顽抗了两月有余才被攻克。原因无他,这叶镇镇守的乃是皇后娘娘旧部,勇猛非常,个个都有以一当百之力,是以久攻不下。匈奴人给沧州军取了个诨名‘猛虎’,意为草原最凶猛的野兽,便可见其厉害。”
“你的意思是,刘煜和付祂已经联手了?”窦云若有所思道。
洛宴平笑意更盛,道:“正是。”
“三年之期未免有些太久”窦云看着他,心下百转。
此一日,付祂正跟着陈参商习字。
付霁也握着笔,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学。
付祂写着写着,分心看了付霁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她面前的那张宣纸上赫然画了一个猪头,旁批“今上”二字。
“”什么仇什么怨。
她将写好的纸提起来,让陈参商细瞧。
“皇后娘娘天资聪颖,学的很快。”陈参商赞赏道。
付祂将写好的字收捡了起来,她近日正筹划着出宫,只是刘煜也要跟着她一道出去,让她有些为难。
“陛下贵为天子,怎可随意出宫。”她看着刘煜在榻边吭哧吭哧的收拾行装,无奈扶额。
刘煜闻言,扔下包袱,忿忿不平:“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万一有哪个小狐狸勾引你,我又不在你身侧,你把持不住怎么办?”
她吃味的样子格外可爱,面色红润如初绽的粉花,娇羞非常。
付祂把人逼在榻角,狠狠欺负了一番之后,想把她抱到榻上为她褪鞋。
谁知刘煜的反抗出奇的大,她推拒着付祂,神色羞赦:“你,光天化日,不可宣淫。”
付祂有些纳闷,平日里调情刘煜是一等一的高,每次临上战场却又畏畏缩缩。
她刚想放开人,谁知刘煜反抗过于激烈,双脚一蹬,竟将鞋蹬飞了出去。
连带着还有两块类似于垫脚用的柔软棉絮。
刘煜:“”
付祂:“”
刘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付祂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道:“我说为什么平日总觉着陛下身量比我高上一些,原来如此”
刘煜:“”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之后任凭付祂怎么哄都哄不好,刘煜坐在榻边,神色阴郁,那双增高用的棉絮被付祂又重新放回了履屐,付祂本意是讨好,谁知刘煜看了,眼眶一红,更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