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呐,你,我的妹妹,竟然是听弦大师?”
谢泽宇惊的双手抱头,围着谢惊鸿转了三圈后,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人抱小孩似的抱起来,原地转三圈。
“哎,喂!”
谢惊鸿一个猝不及防,就双脚离地,无奈的敲了敲他的肩膀。
“哈哈哈,我妹妹可真是个宝藏女孩啊!”
他在谢惊鸿飙前把人放了下来。
卡尔斯已经开始哭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听弦大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呜呜呜……”
卡尔斯一句话拽了好几个成语,可给他牛逼坏了。
看到这三人都这么激动。
不怎么了解音乐圈子里的谢辞南和谢永琮两人脸上略显迷茫。
谢辞南还稍微好一些,这些天处理网上的新闻,多少知道听弦大师是很厉害的作曲大师,擅长长笛,是皇家乐团的御用作曲家,行踪神秘,身份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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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惊鸿,那天在幕后吹笛的人竟然是你!”
陆文茵的激动不比卡尔斯少,眼里有着看向偶像,而不是看女儿的狂热和崇敬。
谢惊鸿微微点头。
卡尔斯和陆文茵一左一右,你问一句,我问一句,谢惊鸿小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似的。
眼见着一群人注意力全都被披露马甲的谢惊鸿抢走,霍景阳站在原地除了震惊还有愤恨。
震惊她竟然真的是听弦大师。
愤懑她又一次抢走了属于承欢的光环和荣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被晾了半天的他,换了好几个姿势和站位,然而无一人注意到他,霍景阳终于忍不住开口,带着愠怒质问。
陆文茵转头,看了一眼他,道:“不好意思霍二少爷,我们家里今天有客人在,就不招待你了。”
霍景阳:……
他的今天来可不是看他们如何宠爱谢惊鸿的,什么说法都不给承欢一个,就想赶人?
“那承欢怎么办?你们就这么狠心,忍心让她自己一个人背上骂名,天天以泪洗面吗?”
霍景阳越看越觉得,被众星捧月的谢惊鸿不值得这么多人的关注。
站在那里,接受褒奖和赞扬的人,本应该是他的承欢才对。
谢惊鸿从卡尔斯的连环提问中抽出空来,她睨眸看向霍景阳:
“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呢。”
她笑的肆意,“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不是吗?”
霍景阳语塞。
“可是承欢她现在真的很难过,陆阿姨,您就不能去看看她吗?她那么做,可都是为了能引起你的注意,希望你能欣赏她,认同她,能像以前一样爱她,她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个缺爱的小女孩罢了。”
霍景阳的一番话,引起在场众人的不适。
“霍二少爷,你今天没有一进来就被赶出去,仅仅因为你是霍家的二少爷。我们谢家和她的关系,早在之前开布会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
“请你转告她,事情展到这一步,都是她自己求来的,怨不得别人。让她好自为之,从此互不打扰。”
陆文茵脸色郑重,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彻底的看清楚了谢承欢的本性,说话一点余地都不留。
“可是你……”
霍景阳还想说什么,被陆文茵的话打断,“管家,送客。”
终究是霍家的少爷,受不了被如此直接下逐客令的霍景阳,愤然拂袖离去。
卡尔斯和陆文茵,又拉着谢惊鸿问了好多问题。
尤其陆文茵,只是好奇她是怎样的境遇,竟能创作出那么多经典乐曲。
“小的时候有个去道观里修行的人,会点乐曲,跟着他学了一点,后来我自己琢磨哒。”
谢惊鸿语气轻松,笑吟吟道。
“真是太厉害了,妹妹,你现在简直就是我的神。”
谢泽宇彩虹屁吹到起飞。
卡尔斯更是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着这些年自己对听弦大师的崇拜,以及见到谢惊鸿还是这样一个小姑娘时的震惊。
“你们有句老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死在沙滩上,听弦大师,你真是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啊呜呜……”
卡尔斯用他那蹩脚的中文,又开始炫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