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堰在她后颈处咬了一口,“伶牙俐齿。”
说完他不顾温荞的挣扎,打横将人抱起,直接上了顶楼的总统套。
房门没锁,江承堰推门进来,把人放在地上,低头就去亲她。
温荞是害怕的,她全身都在发抖。
江承堰将她推拒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低着头凑近她,“怎么,不愿意?”
温荞觉得他就是一个疯子,“你这么做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江承堰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轻蔑地勾唇,“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现在在哪儿吗?”
“被我活剥了皮,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活生生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分离,那哭喊声,比死了老子都惊天动地。”
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那是一条人命,眼底甚至闪着兴奋的光。
温荞的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拚命往后靠着门板,眼神里满是恐惧。
江承堰抚上她的面庞,“啧啧,多美的一张皮子,剥下来一定赏心悦目。”
温荞颤抖着手抓住他的胳膊,语气祈求又可怜,“三公子,您放了我吧,早上的事我就当从没发生过,以后我看见您绕路走,您放过我好不好?”
江承堰将她搂抱进怀里,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怎么,刚才饭桌上的戏还没演够,要不要到我的床上去演?”
温荞闭着眼颤栗。
她没想到江承堰轻易就能看穿自己的小把戏,刚才在饭桌上她是故意把酒水洒在自己身上,借故离开饭桌。
她太清楚剧院那些姑娘们的手段,温荞希望自己离桌的时间里,姑娘们能把握住机会,拚命施展自己的魅力,好分散江承堰的注意力,这期间江承堰要是看上了哪个,那她就得救了。
结果姑娘们不仅没有得逞,反倒是被他看穿了,温荞窘迫又害怕,生怕他生气扒了自己的皮。
江承堰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你很聪明,知道用眼泪讨男人心软,不过…我更喜欢女人在其他时候哭。”
温荞被他抱起扔在床上,他跟着覆了上来,“放心,我不会把你喂鲨鱼。”
温荞提着的心还没放下,男人低哑着嗓子压在她耳边,“我会坐实你给我安的罪名。”
性骚扰!
江承堰低头凶猛地吻了下来,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吻犹如他这个人,强势,疯狂,攻城略地,不容反抗!
温荞在他身子底下抗拒挣扎,男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粗重,他抬手就往温荞旗袍里面钻,粗粝的手掌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温荞歇斯底里地捶打他,“你混蛋!”
江承堰动作一顿,抬眼瞧着温荞满脸的泪水,眼眶通红,他眯了眯眼,翻身躺下,重新将人搂抱进怀里,“行了,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不知好歹。”
“想爬我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包括你剧院里那些同事,偏就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粗粝的手按在她腰上,来回游走,温荞想躲,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