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挣扎什么呢?你又在逃避什么呢?我的孩子,你逃不掉的。”王信安贴近何思,他的身材比杜慈竹精壮太多,杜慈竹身上的肌肉洋溢着青春,而王信安的肌肉却是经过长期健身刻意得来的。
这样坚实致密,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感,也难怪何思会毫无还手之力了。
现下想来,何思虽然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他的体能与成年的杜慈竹根本无法相比,杜慈竹若认真起来,何思又怎能与之对抗?对于初见时的那一拳,杜慈竹怎么可能是因为打不过他才不还手的?
他不过是因为疼爱他,不忍还手罢了。
“这就是你的命运,不论重来多少次,你都要毁在我手里,因为你就是属于我的。”
王信安突然掐住何思的腰,重重吻了上去。
何思蹬着腿不断地挣扎,想要把这个强吻他的男人踹下床去,只可惜王信安手劲太大,他的双手紧紧箍住何思纤细的腰肢,令他动弹不得。
何思拼命扭过头,不想被这魔鬼玷污,可惜他越是拼命地躲,王信安追得就越急,下手就越狠,不多时,他的双唇就沾满了鲜血,嘴里弥漫着腥甜的铁锈味。
“真是的……我有多久没尝过了,本来以为不会再想了,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这么的……诱人……”
王信安叼着何思的耳垂,如公猫撕咬着母猫的脖颈一般,暧昧又残暴。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顺着何思的衣服下摆摸上来,毫无章法地触碰着他光滑的肌肤,何思瞳孔骤缩,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还是这么敏感啊。”王信安唇边带着笑意,眼神是那样温柔,但手上却粗暴无礼。
白衬衣的扣子迸溅到地上,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紧致肌肤,王信安双眼直盯着那光滑柔嫩的皮肤,猎豹紧盯猎物一般,欲要将其吞吃入腹。
但这一次,他打算细嚼慢咽。
“你比那时胖了一点。是杜慈竹把你喂成这样的?”王信安伸出示指,轻轻滑过何思的耳后,沿着胸锁乳突肌的方向顺势而下,胸膛、小腹、再到系在腰间的棕褐色腰带。
不知是因极度紧张还是极度愤怒,何思感到头晕脑胀,身体也因挣扎过度而疲惫不堪,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反抗。
当“杜慈竹”三个字在他耳边炸开时,愤怒之火喷薄而出:“你到底是谁?!”
“我吗,”王信安俯下身来与何思肌肤相贴,炽热的胸膛仿佛一块烙铁炙烤着何思几近破碎的心,他想要挣扎,却再次被面前的男人紧紧束缚在怀里,无法动弹。
王信安凑近何思,嘴唇几欲相贴,但最后他却改了方向,细细密密亲咬着何思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何思的耳畔,令他浑身发抖,然而更令他恐惧的是王信安在他耳边说的话。
“我才是你真正的继父啊……”
“!!!”
何思双眼大睁,然而王信安却趁虚而入,撬开了他毫无防备的嘴唇。
水乳交融,藕断丝连,血迹斑斑。
何思大脑一片混沌,他拼命地躲着,可无论他将头转向哪儿,王信安都会立刻追上来,并给予十倍反击。
嘴唇好痛,从未有过的痛,那是一种欲要被对方咬掉的恐惧感。
嘴唇激烈地亲吻,王信安手也不停,将何思几乎摸了个遍:“嗯,他把你养得还真不错,男孩子还是多长点肉更可爱,我可不想再抱着个骨头架子睡觉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在□□!我会报警的!”
何思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他猛地冲着王信安吐了一口唾沫:“滚!”
何思当真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但凡冷静下来他都会知道,这么做除了激怒对方毫无一眼。
王信安正享受着美人入怀的滋味,猝然被吐了一脸,当即青筋暴突。
他冷笑着抹掉脸上的唾液,随即给了何思一巴掌,何思瞬间感到右耳一阵嗡鸣,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下一秒,他被王信安紧紧掐住脖子,他白皙的脸庞因血液阻滞泛起了粉色。
“哼,我倒是给忘了,你还有这么一张不听话的嘴呢,”王信安露出阴森的笑容,“何思,你永远都是这样,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你根本就不会乖乖听话的。”
“你刚刚说□□?我可还没做到那步呢,看来你是迫不及待了?”
何思被掐得几乎窒息。
但王信安是不会让他死的,在何思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松了手。
重新打开气道的胸腔瞬间灌满了新鲜的空气,何思先是猛烈地咳嗽着,接着开始大口喘息,宛如濒死的鱼儿。
“人活在这世上要知道一点,做过的亏心事迟早会报应到自己身上。就比如现在……”
王信安的手伸进何思的腰带,用力一扯。
何思的胳膊被束缚着,只能任由他摆布,尽管他竭力蜷缩着身体,可王信安依旧趁虚而入。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
虽然室内很温暖,但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何思感觉如坠冰窟。
现在的他只剩下恐惧。
一切都似曾相识,幽暗的房间,身着银白西装戴着银丝边眼镜的陌生男人,以及……久久回荡在房间中撕心裂肺的哀鸣。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呢?最该放开你的人应该是杜慈竹才对。”王信安看见何思光裸的肌肤,愈加亢奋,他抓起何思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