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睡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只是坐了车有些乏。
“那陪我看个电影?”
“好。”
客栈虽然贵,但有贵的好处,比如画质十分清晰的投影仪。
看的一部很经典的电影。
云徽靠在他怀里,时不时讨论着电影里的情节。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人想要靠近,再靠近一点。
许清屿单手把玩着手机,或许是觉得电影有点无聊,亦或许是小姑娘的头发扫过肌肤,像羽毛一样。
喉咙有些痒。
当彼此刨开那些过往展现在对方面前时,感觉是不同的。
是情感上的递层,是灵魂之间的拉进,
他仰头喝了口水,觉得没效果又喝了一口。
“月夕。”
云徽从他怀里抬头,“啊?”
“喝水吗?”
云徽:“喝一点。”
话落下,落在背上的手用力,整个人扑到他胸膛。许清屿重新喝了口水,捏着她下巴,偏头吻上去。
她被迫尝着他传过来的水,有一部分从唇角溢出,滴落在被褥,圈成小小的圆点。
云徽压着他,即使以这样主动的姿势,她仍不是他的对手。
她被抱着坐在他腿上,衣料摩挲发出细细的声音,很暧昧旖旎。云徽睁着眼不知该怎么办,想后退时看清眼前的脸,又变了方向。
手慢慢的,勾住他脖子,生涩的小心的怯怯的回应。
许清屿忽地重喘了声,落在腰间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云徽怕痒,卸力的同时与他更加靠近。
许清屿额头青筋直跳,想推开她触及细软的腰肢又舍不得挪开。
“月夕。”
云徽嗓音发颤,“嗯?”
抬高她的脸,她穿的露肩裙,锁骨很漂亮,骨头微微凸起,锁骨处有一个小小的凹陷。
他沿着凹陷吻,舌尖舔舐她的脖子,耳廓。
他喘着,声音很低很沉,问她,“摸一下可以吗?”
云徽身子僵硬,这样的感觉是陌生的,令她害怕,紧张,但又因为是许清屿,好似又没那么害怕了。
她很小幅度的点头。
夏天的裙子很薄,他指腹有薄茧,有点扎人。
云徽呼吸渐重,只能靠在他肩头,余光看见许清屿脖子上系着一个红色绳子。
是她求的平安符。
他戴上了。
手指碰着红绳,她弯起嘴角笑起来。
许清屿的力道骤然加重,声音懒洋洋的,憋着一股蔫坏,“不舒服?”
“”
“没没有。”
她听见他笑了声,拇指从面上拂过,惹得她阵阵战栗。
这个人,好烦啊!
许清屿最后还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这么闹了一通云徽也有点累,脑袋靠着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