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错,我几年没回来看他们,他们不对我生气,就只能对着你。”
甄真觉得指尖痒痒的,想收回来,他抓得紧,还伸出软红的舌头舔舐,有点情色的意味。
说没有暗示是假的,她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按了按他舌面,唾液瞬间濡湿了指尖,湿热的触感,从手指直窜脑神经。
甄真幽幽得笑着:“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用你的身体。”
四下无人,燕宁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关上门,低头吻她的唇,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温声道:“你说得,我听着好开心。”
他对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手钻进衣服里,情色地抓揉她细嫩的肌肤,她仰头娇喘,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手直插进她内裤里,找到嫩穴边缘摸了摸,抠了几下,流出黏湿的液体,光摸到她湿了,体内便热血愤张。
急不可待地脱了裤子,膨胀的阴茎跳出内裤,抖了几下,圆滑的龟头散发着热气,他握住棒身搓了几下,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蓄势待发,他掰开她双腿插进去。
那里还是很紧,在他挤入时,极速地收缩,绞紧,湿滑的淫液顺着肉壁裹夹而来,阴茎冲刺入内,直顶深处。
“啊!”甄真情不自禁地,擡起一条腿容纳他,让他更加贴近,让相交之处密不可分。
穴内好像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杵,摩擦的部位似滋生一股快感电流,刺激得人全身酥麻。
燕宁搂着她的腰抽插顶操,初始倒记着这不是自己家,收敛了一些,随着欲望不断攀升,便顾忌不了这幺多,燕宁抱起她离开门前,捧着她饱满的臀肉,边走边插。
甄真被他弄得痉挛不止,汗流如雨下,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紧紧揪住他衣领,咬着唇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唔…嗯…”
滋滋滋的拍水声不绝于耳。
燕宁见房间窗户没关紧,抱着她想去关窗,顺便拉上窗帘,可刚走进窗口,外面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
“爸爸妈妈呢?”
是燕承的声音。
燕宁动作一停,他们怎幺去花园逛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甄真下意识从他身上下来,扭头看向窗外,刚把虚掩的窗户打开一点,燕宁忽然拉住她。
“让他和爷爷奶奶玩一会,”燕宁心想自己这边更紧张,急着发泄,“燕承他懂事又乖巧,不会出事的。”
作母亲的,最怕孩子哭想妈妈,甄真心里犹豫,这时候燕宁把她压在窗户边,从身后插入。
“我们不拉窗边,你在窗边看着他。”
他说着就耸动腰臀,一下一下地插入,阴茎肆无忌惮地搅动嫩穴里的淫水,龟头直冲花心,顶得她双腿发软。
淫靡的拍肉声十分响亮,甄真伸手哆哆嗦嗦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她扶着窗边呜咽呻吟,身体在撞击下摇摆不定,体内那根大肉棒仿佛戳进内心,动摇了她的意志,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全身,让人麻痒难耐。
“啊…嗯…”
燕宁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声道:“再多叫几声,我抱你去床上,我想听你多叫叫。”
上了床,甄真的叫声被掩埋在枕头里,房间放的是单人木床,好像是客房,过于单薄的床架吱吱呀呀地摇晃,仿佛随时会解体般脆弱不堪。
花园里的燕承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妈妈的声音,和平时相比,非常尖细,有点像哭声,可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被爷爷奶奶带回了屋里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