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脱口而出,我立马转头,这阵子,我身上也太不干净了。
吱吱吱!
“耗子,大耗子,咬了我一口……”
是呢,那猪圈的围栏横梁上,一只老鼠贼眉鼠眼的摸索而过,压根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顿时无语。
都是乡下农村人,谁还没见过几个耗子?
从一旁抄起扫帚,我直接朝那横梁上猛的一拍。
老鼠鸡贼,速度还快,哪儿那么容易叫我得逞,一溜烟儿没影儿了。
等我回头再去看郑碧莲时,她脸色都变了,身子竟然还在筛糠。
耗子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只见那白皙的小腿弯上有血牙印,但不严重。
“堂嫂,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趁机开口,“咱两真不合适,你赶紧回去,弄点儿肥皂水洗洗伤口,别感染了。”
“诶诶。”
郑碧莲连声回应,没敢再争辩。
蛇虫鼠蚁这些个鬼东西,最是常见,也够邪性。
指不定就带什么怪病,人被咬一口就噶屁了。
用不着我说,这骚蹄子也是被前车之鉴吓到了。
本就是背着偷,结果再被惊吓,郑碧莲脸色都变了。
赶忙提起裤子,走路僵硬,不敢触碰到伤口,一路出门。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叫什么事儿。
低头一看,那顶帐篷久久不下,女人就是祸水,真一点儿不错。
咚咚咚。
刚关上门,我才要进屋,又听见有人敲门。
嘿,这还没完没了了。
有种别怂,仙人板板的,劳资干不死你。
满心吐槽,不过等我打开门时,却见外面的人是宋钢炮,身后站着李茹玉。
“钢,钢炮哥。”
“楚南。”
打了招呼,宋钢炮还回头,四下眺目巡了一眼,才迅速拉着李茹玉进门,把玉手交到我手里,嘱咐道:“兄弟,这次把稳了,你嫂子,我可是交给你了。”
“哥,你放心。”我点头回应。
毕竟这种好事儿,一辈子指不定能遇上一回。
就凭咱这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的身板儿,不就是怀个娃,爽歪歪了,自然啥都有了。
宋钢炮叹着气点头,收回目光,又在李茹玉手背上拍了拍,道:“茹玉,还是那句话,别拘着,我兄弟那跟我就是一样儿的。”
“我等你们好消息。”
“钢炮。”李茹玉点头,眼眶渗着几分晶莹。
宋钢炮无奈甩头转身,松开了手便出门离去。
我知道,这么做,他下了多大的决心。
握着李茹玉的手,我道:“嫂子,咱们进屋吧。”
李茹玉点点头。
关上门,在我回头时,李茹玉双手紧捏,颔首是不是媚眼打量着我。
我挠挠头,“嫂子,下午的事儿,抱歉。”
谁知,李茹玉当即一抱朝我扑过来,带着急促喘息的声响,大片柔软不断朝我的胸口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