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与征故意吮在她脖颈上,防止她酒后抵赖,他咬着她,用力吸-吮出一块红痕。
“再多什么?”嗓音哑得吓人。
细针扎着一般的痛觉在脖子上响应,明雀疼得哼哼,扭动躲着。
她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映着他的脸,“多……多亲一亲。”
“除了嘴,还有……”
明雀被情-欲浸泡难耐的表情他最是了解,娄与征轻哼一声,在她喉咙上亲了一下:“说清楚。”
“说清……什么。”她心跳快要爆开了,浑身难受。
“说清楚,你现在拿我当什么。”娄与征抚摸她脖颈上新鲜的红痕,“不说就不管。”
明雀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脸前,只觉得自己要热得化掉了。
本就醉着的头脑被情热乱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不要……”
“不要什么?”他问。
“不要问。”明雀眼圈被情潮烘得发红,像是快羞哭了:“我不知道……你不要问……”
“继续行不行……”
娄与征压低了眉头,毫不留情:“明雀,你可真混蛋。”
明雀终究掉下一串泪,意味冗杂。
娄与征沉叹,“真想给你两下。”
说完,单手托着她臀部直接把人原地抱了起来。
她吓得双手搂住他脖颈,被他扛着走进屋里。
…………
明雀过去就很喜欢他的身体,娄与征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
肌肉都是长年累月自然形成的,流畅又漂亮,结实又自然。
五年过去,他应该是有更专注地锻炼了身材,比大学时候更壮,更扎实,像一座可靠的山也像一头凶猛的虎。
她的手贪恋地流连在他紧致的腹肌,随着他呼吸,肌肉也在起伏。
明雀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因为燥热主动褪去一片片月光。
两人的唇舌几l乎没有一刻的分离。
因为他的加入,独居女生的单人床显得狭窄,摇摇欲塌。
落地窗外漆黑又寂静地飘着雪,他们在室内拥抱着缠吻,试图把这五年里所有的空缺一并填上。
事到临头,明雀推了推他,喘着,忽然想起:“我家……”
“我家里没有……”
娄与征躺在她身侧,半搂着她,目光灼热又深沉,“没事儿,我也没打算用上那个。”
气氛已然烘托到发生什么也拦不住的温度,他却说了这样的话。
明雀有些意外,更不解。
成年人之间,很多时候都不必遮遮掩掩,故意演一些表面推拉。
但是娄与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只要说出口,就是真的没打算做。
他是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吗?
就在明雀愣神的时候,娄与征却再度吻了下来。
“这五年都没有过?想么。”
她红了脸,抵在他怀里,小声回答。
“今晚才开始想。”
娄与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同时,他将手交给了她。
…………
明雀的脚无助又难以控制地在床褥上蹬着。
她始终被娄与征半搂在怀里,进行着所有流程。
男人的手指不同于女性,是更修长,微粗,指纹深刻,指腹有微微薄茧的。
尤其娄与征的,会更加灵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