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日解惑,从此之后,我怕是不敢再看观音。”
此话一出,祝英台鼓了鼓腮帮子。
姜祁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一上来就是名场面啊。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这句话在姜祁上辈子被很多人认为是情话,但实际上这就是来自男人对兄弟女装的调侃。
一想到这是你扮过的,我就觉得辣眼睛,以后都不敢看了。
大致上是这个意思。
“呵呵。”
祝英台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闲聊了几句之后,学堂那里才响起了上课的钟声。
“走吧,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了。”
祝英台站起身,招呼了一下姜祁和梁山伯。
三人一道走向了学堂的方向。
远远的,便能够看到刘彦昌站在门口。
“刘夫子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小的老师,说起来也是一个怪人。”
祝英台小声的对姜祁说。
“怪?”
姜祁挑了挑眉毛,追问道:“哪里怪?”
“刘夫子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
“二十四。”
梁山伯纠正了一下。
“哦,都二十四了,却没有娶妻。”
祝英台神秘兮兮的说道:“刘夫子在守孝之前,就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算是十里八乡的金龟婿,据说也有不少的媒婆上门,但都被刘夫子拒绝了。”
“这是为什么?”
姜祁更加好奇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代的男子十五六岁若是没有婚配,都是父母不负责,甚至过了十八岁还没有婚配,官府都要上门罚钱的,虽然不多,但丢人的很。
刘彦昌有秀才功名,不会被官府上门,但说出去更不好听。
“有人说,刘夫子是有隐疾。”
祝英台神色中带着八卦的意味,在这个方面,女孩子实在是有天赋。
“不过也有人说,是刘夫子有信心金榜题名,等着榜下捉婿,好靠着未来岳丈家来一步登天。”
“确实有些怪。”姜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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