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丹婷那?边,连她父母都劝不了她,她这个顶多算熟悉的人能做的有限,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免得激起?她的逆反心理,火上浇油。
刚走到?靳家门口,苏燕婉就?看到?靳泽在院子里浇水。
苏燕婉:“你都看到?了?”
靳泽扫了一眼夏有民,给花圃里盛开的月季花浇水,“你以前眼光不怎么样。”
苏燕婉知道他说的是夏有民,正想回他一句“确实不行?”,想到?这是原身前对象,又不是她的,到?嘴的话变成了:“现在的我眼光挺好的。”
说这话时,那?双明?媚水润的杏眼看的是靳泽。她要是选对象,起?码得是靳泽这样人品能力都过关的才行?。
苏燕婉心情颇好,“今天收债成功,我请客。靳泽,你想吃什么?琥珀核桃、桂花糖蒸板栗糕,还是玫瑰酥饼?”
靳泽看她高兴,面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轻快:“玫瑰酥饼。”
“我也馋玫瑰酥饼了。不过做玫瑰酥饼要用到?新鲜的玫瑰花瓣,我马上要去一趟日化?厂,回来要做晚饭,肯定来不及了,明?天做吧。”
“好。”
苏燕婉脚步轻快,回到?房间,把刮痧板放下,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靳家。
这一趟,加上秦丹婷给的三十块调理费和刚才收回来的一百块,她手里有四百八十五块三毛六分钱。
想开店,还是有点少啊。
出了秦家,苏燕婉直接坐地铁一号线去了首都日化?厂,订了一批芙蓉膏的盒子。
现在国营工厂改革,不少厂子有富余的机器和工人,都在响应国家号召,多做些?产品往外卖,不管大单小?单都愿意?接。
这次她一共定了一百二十个盒子,因为这批盒子她要的急,每一个盒子对方还多要了五分钱。
从?日化?厂回来后,她又直接去了草房子那?边的供销社,草房子公社是附近有名?的鲜花生产大队,公社的供销社有卖玫瑰酱的和新鲜的玫瑰花的。
她买了两?罐玫瑰酱和一束玫瑰花,连带剩下的材料也一并买了回来。回到?靳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该做晚饭了。
这一天下来时间非常紧张,她也想过要不要继续做保姆,考虑过后还是决定留下来。一方面是靳家人对她不错,她才来了两?个多月就?走不厚道。另一方面是芙蓉膏的生意?还不稳定,她还需要大院的人脉。
今天晚上靳师长难得在家吃饭,吕云芳特地让她做几个靳时军爱吃的菜。
吃完晚饭,老爷子龚叔带着双胞胎去隔壁玩,靳时军把靳泽叫去了书房。
苏燕婉正在客厅收拾,吕云芳特地过来,给了她一沓票和钱,“明?天老靳的老领导要带家人来家里做客,这些?票和钱你拿着,多买些?菜,明?晚做的丰盛些?。”
“芳姨,一共几位客人,领导有什么忌口的吗?”苏燕婉捏着票刚问,就?看到?靳泽冷着一张脸从?书房出来,看到?她和吕云芳,没说什么,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吕云芳担心:“这么晚了,你去哪?”
靳泽看了苏燕婉一眼,顿了顿:“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
靳泽离开没多久,靳时军就?从?书房出来了,脸上严肃地来到?客厅,拿起?报纸看。
吕云芳回答完苏燕婉的问题,走过去一把抢走他的报纸,“你也真是的,自?家孩子你还不清楚,事关婚姻大事你也先斩后奏,你这是把他当你手里的兵了吧,只懂下命令,也不知道好好说。”
当妈的最了解自?己孩子,靳泽从?小?就?克己复礼,自?律懂事,别的孩子都在玩的时候,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训练,那?么辛苦从?来没抱怨过一句,还不是为了将来能担起?靳家这一辈领头人的重任。尽管家里爹和爷爷都是首长,他却没有靠过家里一分,靠自?己攒军功做到?今天的位置。
其?中艰辛,她这个当妈的看着心疼,希望他不要这么懂事,可?以任性一点,叛逆一点。相比靳时军希望靳泽可?以和老领导的女儿相看,吕云芳更希望靳泽可?以找个喜欢的。
靳时军何尝不心疼孩子,但靳泽是靳家的孩子,他身上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况且,他也不是非要靳泽娶老领导的女儿,只是让相看相看。
“我是他老子还能害他?他不是没有对象么,相看相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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