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想还挺可怜的。
下午,任雨生睡饱了,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无所事事。
桑笛过来问他:“要不要喝点水?”
他看着桑笛,忽然弯了嘴角。勾着手指一副要讲悄悄话的可爱表情:“过来,给你讲个秘密。”
:前任就是用来诬陷的
桑笛也跟着开心起来,这小孩儿终于活过来了。
但他转念一想,又谨慎起来。只半蹲着靠近,腰腹发力,准备一有情况随时开跑。
任雨生也察觉到了,撇着嘴故作伤心:“我不骗你,我保证。”
小坏痞子这不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吗?
但那幅泫然若泣的样子真让人于心不忍,桑笛只好防备地再靠近一点。
任雨生笑嘻嘻的凑过来,桑笛也假装想听地贴近,脑中却突然闪现了一个假设。
不是要对着耳朵大叫一声吓人吧?
应该不会,都20岁了还玩这个,幼稚不幼稚!
那会不会突然打一拳?这么阴险有可能。
正在他反复横跳时,突然耳边响起尖锐的一声长啸,饶是猜中了,桑笛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缩起肩膀往一边跑。
!!!
耳朵还被揪住了!
这个狗东西!!!
桑笛气急败坏地躲着紧贴耳边的贯耳魔音,恨不得给他来上一拳。
还好任雨生肺活量不大,叫完就洋洋得意的满沙发打滚,咯咯吱吱地笑。
桑笛用力甩着脑瓜子,又扯着耳朵用力搓揉通气,才感觉清醒一点。
他怒视着手舞足蹈一脸孩子气的任雨生……
谴责的话就憋住了。
算了。
跟个傻子计较什么。
但他还是为自己争取了点福利:“我头晕,因公负伤。我要休息!”
他故意说的咬牙切齿,生怕老板觉得他偷懒似的。
任雨生毫不在乎,大手一挥:“你随意啊。”
桑笛:“”
恭敬不如从命。
这么高的工资,折成时薪也贵到离谱,桑笛坐了会就开始良心不安了。
他叹了口气,打扫完沙发又跪到任雨生身边:“抱着我。”
任雨生眼都不抬直接搂上来。
桑笛把人放到沙发上,又把地毯抖一抖扔进了洗衣机。
……每天这么躺着不收拾,就不怕得皮肤病?
但任雨生松弛又健康的样子,显得自己非常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