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说不出个所以然,硬着头皮道:“殿下,宋大人真不在我们县衙,一直以来,凉城的灾情,一直由太守大人主持。”
君凌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们县令呢?”
师爷立马低下了头,道:“我们县令大人身体抱恙,今日没来县衙当差。”
听到这话,疾风当即呵斥道:“大太子殿下亲临本县,你们县令竟敢如此怠慢,活腻了不成?”
君凌澈冷哼一声:“身体抱恙?哼,带孤去见他。”
师爷吓出一身冷汗,不敢违抗,带着众人离开了县衙,去了县令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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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府内,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君凌澈等人来到县令的卧房,他们推门而入,只见那县令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哪里有半分病容的状态。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听到下人的禀报,那县令吓得立马从床榻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磕头道:“下官参见太子殿下。”
君凌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听闻卓县令身体抱恙,孤刚来凉城,就来拜访,不知卓县令可还满意?”
“殿下,微臣惶恐啊!”卓县令低着头,连忙喊道。
“大胆县令,竟敢谎报病情,欺瞒本宫!”君凌澈怒喝道。
县令吓得牙齿都在打架,都说这位太子殿下病弱不堪。
如今,他却杀伐果断,冷漠异常,为何与传闻判若两人?
卓县令哆哆嗦嗦地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叶凝双看着县令的模样,气急败坏道:“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在百姓受苦之时,却在此装病逃避责任,该当何罪?”
县令抬起头来,看了叶凝双一眼,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看她衣着不凡,便猜测她定是太子殿下的女人。
思及此,卓县令连连磕头,说道:“太子妃饶命,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了。”
见卓县令误把自己当成了“太子妃”,叶凝双张了张嘴,刚想反驳。
这时,君凌澈冷冷地质问道:“从实招来,这凉城的灾情究竟如何?宋尚书又去了何处?”
县令低着头,说道:“殿下,这凉城的灾情确实严重,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啊。至于宋尚书,下官真的不知他的去向。”
君凌澈目光如炬,说道:“你若不说实话,休怪本宫无情!”
县令身子一颤,说道:“殿下,下官说,下官说。其实,宋尚书来凉城没几日就走了,下官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太守大人亲自迎接的,我等地方官员,也只是在接风宴上见过尚书大人一面。”
叶凝双微微皱眉,忍不住问道:“他走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
县令想了想,说道:“宋尚书只说这灾情棘手,他要回京城向皇上禀报。”
君凌澈冷笑道:“哼,回京城禀报?恐怕是另有隐情。”
叶凝双说道:“夫君,此事还需细细调查。”
君凌澈点了点头,说道:“先将这县令关押起来,待查明真相再做处置。”
疾风应道:“是,殿下。”
卓县令一听,立马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
然而,君凌澈丝毫不为所动,疾风迅带人将卓县令押了下去。
“夫人,你觉得这其中有何蹊跷?”君凌澈转头看向叶凝双问道。
叶凝双沉思片刻,说道:“夫君,妾身觉得这宋尚书突然离开凉城,又没有如实上报灾情,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掩盖什么真相。”
君凌澈微微颔,说道:“夫人所言有理。看来我们得从这凉城的官员入手,好好查一查。”
叶凝双说道:“妾身愿协助夫君,一同查明真相。”
君凌澈握住叶凝双的手,说道:“有夫人相助,定能早日水落石出。”
两人正说着,疾风走了进来。
“殿下,属下已派人去追查宋尚书的下落,只是目前还未有消息传回。”疾风说道。
君凌澈微微皱眉,说道:“继续查,务必要尽快找到他的行踪。”
疾风点头应道:“是,殿下。”
叶凝双思索片刻,说道:“夫君,不如我们去走访一下当地的百姓,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