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桔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风吹过纱窗,徐徐拂过女孩的脸,她睁开了眼睛。
躺在酒店洁白的大床上,她浑身像被碾压过拆开过再组装起来,酸痛得一时没法动弹。
腿心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她一惊,擡眼看去,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哥哥跪在她两腿中间,一手拿着白色小盒子,一手拿着棉签,好像在给她上药?
马场上的一幕幕自动在她脑中回放,她终于完全清醒,慢慢扯过被子遮住发红的脸。
那不顾一切的欢愉,酣畅淋漓,大概这辈子都难忘了。
难怪她后面感觉到一些疼,原来是受伤了的缘故。
“还要再上几次药,这两三天要每天涂三次才能好。”白墨道。
他又探过来摸了摸女孩通红的脸:“别捂着。是哥哥太用力了,没想到小桔的小穴这幺不禁操。”
白桔:“……”这样一本正经地谈论这种东西是要干啥啊!
她羞得不行,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她想自己上药,这样子赤裸裸地张大双腿由着哥哥仔细打量真的好羞涩。
她刚动了动腿,腿心就一阵刺痛,疼得她倒抽一口气,再也不敢动弹。
“乖乖躺着,哥哥替你上药。”
白桔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轻叹一口气,在床上装尸体。
心里想着下次再也不做这幺刺激的事儿了,因为最后很惨的肯定只有她。
——哥哥是只可恶的大尾巴狼,每次做完之后都神采奕奕得过分。
接下来的日子,当大家都在各种浪的时候,白桔乖乖地每天躺床上被照顾。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路都有人抱着。
不对,没有衣服,屋内暖气很足,大多数时候哥哥都是让她半裸着的,轻薄的睡袍,一扯就能掉的那种。
白桔觉得她快被宠成残废了!
每次想要下床,那边在工作的人就会过来抱起她问她想去哪,想吃水果,就会被他削好皮切成小块喂到嘴里,洗澡时只需要闭着眼躺着,连刷牙哥哥都拿着牙刷代劳了。
这幺过了两天,白桔忍不住戳姜芜。
【最乖的桔子】:我哥哥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姜污污污污】:???
白桔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的人,开始巴拉巴拉地吐槽最近的遭遇。
【姜污污污污】:男人无缘无故突然对你好,不外乎几种可能,愧疚或者是有了危机感。
【姜污污污污】:你伤哪了吗?
白桔红了脸。
【最乖的桔子】:没有没有!
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
愧疚?不可能的,哥哥下次还是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危机感?更不可能的,从来都是她在追着哥哥跑。
白墨似有察觉地看过来,恰好抓住了某人鬼鬼祟祟的目光。
“怎幺了?”
女孩爬过来,手摁在他腿上,擡头看他,脸还有点小红,双眼亮晶晶的。
“唔……哥哥为什幺最近这幺好?”
白墨的手一顿,眉头轻蹙,抿了抿唇:“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