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野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地下点燃了两盘蚊香,是老式盘状的。
纱窗关着,窗户也一点缝都不开,就这样烧一夜他真怕宋予白第二天中毒直接死在房间里了。
江望野将白t继续上扯,宋予白感觉到一阵凉意害怕江望野对他做什么下意识的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暴怒的江望野一个轻微的举动就能激怒他。
他自己也进了浴缸里,本来不大的浴缸勉强的挤下了两个人。
江望野大手摁着宋予白,继续粗暴的冲洗。
第两遍,第三遍
在这过程中宋予白连反抗都没有,咬着唇不说话。
就这样看着江望野,此刻他低头只能看他他的后脑勺。
手臂和背部都已经被搓红了。
江望野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搓着他的身子,眼目猩红。
他想起了监控里宋予白躺在孟晔怀里痛苦的画面,慢慢的嫉妒将江望野一颗心填满
手下的力道也能加重,他们是不是庆祝自己逃出生天,喜极而泣呢?
可惜了。
他们永远也逃不掉。
江望野冷冷的盯着宋予白,手指抚上了宋予白的脖子。
上次被刀不小心划伤还没有好,只简单的用酒精消毒然后贴上了创可贴。
江望野用指腹细细摩擦着。
自己被捅了一刀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宋予白这个小伤口却好像半个多月都愈合不了。
他的身子一向就弱,从第一次见他时就是这样。
这让过去的江望野甚至不敢对他大声说话,就连抓着他时手都会刻意的卸力。
他想着以前,又想到宋予白让他去死,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由细细的摩挲改为恶意的按压。
“疼吗?”
江望野明知故问,宋予白咬着唇忍着痛摇了摇头。
“哥哥,你怎么不示弱,不装乖了啊?”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只要你求饶我就会妥协吗?”
江望野语气低低的问,就像十六岁那年躺在宋予白怀里问他会陪自己多久。
那时候的宋予白说,会陪他到不在需要自己的时候。
他说谎了。
就像现在这样,将近十年过去了,他的容貌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如既往漂亮的眸子,含泪欲滴。
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谎。
他早就不是十年前那个需要宋予白庇佑的孩子了,他在宋予白的不辞而别中死了千万遍。
只有靠着仅存的可怜回忆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