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盛听眠想要扶她,却还是迟了一步,看着床上的女人,迟疑地摸上自?己的唇|瓣。
姐姐刚刚有?亲她吗?
还是她产生错觉了,姐姐醉得那?么厉害,怎么会有?意识亲别人?
还是说姐姐对自?己感情不一般?
这个怀疑刚冒出来,盛听眠就马上掐灭,直言不可能?。
应该是不小?心触碰到,姐姐刚刚连坐都?坐不稳,倒向自?己不小?心亲上也是正常的。
就跟她喝醉后唱戏一样,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样一想,她就理解了。
盛听眠温柔看着床上的女人,姐姐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呢,自?己就是她的干妹妹。
心疼她喝酒伤身体,盛听眠又开始吭哧吭哧扮演好姐姐的小?女仆,给她换下?衣服。
好不容易脱了外衣,上半身只剩下?一件bra,盛听眠目光定定在上面看了两秒,感慨一句姐姐从家境到身材美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捞来睡裙,为了以示尊重,她先给姐姐套上去,再从到腰间的裙摆摸进去,徒手给她解开,换下?来。
下?半身也如法炮制。
好不容易做好这一切,盛听眠把被子轻轻盖到她胸口上,又把衣服叠到一旁椅子,明天?再让人拿去洗。
有?些出汗,盛听眠打算去盥洗室洗把脸,一抬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唇上沾上了姐姐的口红。
不受控地拉回到姐姐不小?心亲到自?己的一幕。
她呆呆看了几秒,随后低眸抽出一张纸巾慢慢擦掉。
困意上来,回到卧室,绕到另一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进去。
“晚安姐姐。”
翌日,贺检雪忍着昏沉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七点。
窗外清晨阳光正好,忽然一抹身影走进她视线里,薄薄睡裙下?被光透出窈窕的身段。
“姐姐,你醒了?”盛听眠走过去,坐到床尾,看着她起来。
“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贺检雪穿上鞋子,刚起来就察觉自?己身上衣服被人换了,“你换的?”
“是我换的。”盛听眠笑?吟吟解释,“照顾姐姐是妹妹的职责。”
贺检雪瞥她一眼,喉咙轻
哼一声,唇角翘起,“不用上班吗?”
“要上的。”盛听眠来到衣帽间,考虑到姐姐应该要用盥洗室,她就干脆在衣帽间换起来。
贺检雪刚进了盥洗室,打算洗漱,忽然手机响了,她不得已折返回来,朝椅子走去,从包里掏出手机,刚接起,秘书在那?边问她今天?身体如何。
“我挺好。”贺检雪一转头,目光顿了顿。
衣帽间里小?姑娘正在换衣服,光洁美好的背部?白得发光,宛若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