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修缘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勒痕和小臂上被棒球棍打出的淤青,“疼。”
警察转头走到岑琴面前:“岑女士,跟我们走一趟?”
“诶诶诶。”路修缘没想到他们要把岑琴带走,连忙说,“那个,带走她就不用了,妈妈打儿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是她最近一直关着我也是有的,所以这段时间我想住在同学家里,不想在家待着了,可以吗?”
他的目光看向岑琴。
岑琴除了答应没有别的办法,不然被带到警察局里谈话像什么样子。
警察看了眼路修缘,跟他确定了一下情况,本来清官难判家务事,其实他们也不是特别乐意管,既然这么说就松了口:“可以,那有事随时联系我们,也请岑女士不要再有关人这种行为,即使这是你的儿子,你连房门都不允许他出也属于非法囚禁的范畴。”
岑琴闷闷应了声:“我知道了。”
岑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警车来了的缘故别墅区周围不少人都看过来,要说不被影响是不可能的,路洹肯定得知道这回事,岑琴自己自顾不暇,也管不了路修缘他们了。
果然路洹当天就打来了电话询问了情况,数落了岑琴一顿。
岑琴听了两句心里愈发委屈:“你们都不向着我,都要说我。”
路洹可不想听她大吵大闹哭哭啼啼,没再数落她,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他翻了个身,搂着浑身赤裸的易桉,笑眯眯揉了一把易桉的屁股,被易桉轻轻不痛不痒打了一拳:“别闹。”
还拐了个尾音,这声音让人听了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偏偏路洹还那么喜欢。
他重新压下易桉,抬起他的腿重新顶进去:“宝贝,我们再来一次。”
不管岑琴和路洹那边貌合神离成什么样子都影响不了明沅这边过得还不错,路修缘发现不待在家里真是干什么都开心。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开家是他唯一的念头,回了家成为了他最不想发生的事。
一开始明沅嘱咐路修缘小心岑琴打人的时候他也不是很肯定,毕竟他并不了解岑琴,具体会不会真的发疯一样去打人他也不是完全确定。
于是试了一把,没想到是真的。
天色暗下来,月色朦胧,给路修缘上完药的明沅坐在窗前,眉头紧锁,脸色并不好。
路修缘躺在床上摆个大字,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只是看一下伤口确保不会蹭在床单上。
他望着天花板,眼珠子来回转动,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明沅,疼!”路修缘稍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还在那坐着的明沅,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叫他。
明沅转过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能怎么办,给你吹吹吗?”
“也可以。”路修缘嘿嘿一笑,起身下床走过去伸手,真有让他吹一下的念头。
明沅张口还没说话,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明漫端着一小盘曲奇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后用手指了指曲奇,意思是自己新烤的让两个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