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儿子曹植望着天幕,心中触动不已,看向自己的哥哥:“阿兄,你我二人都擅长诗文,也是一母同胞,而且不曾分离,和苏轼兄弟二人何其相似?”
“我们俩的兄弟情会不会也变成一桩千古美谈呢?”
曹植给他哥哥写了无数诗,简直是大写的兄控,目前曹丕还没有称帝,他们两个关系还算不错。
曹丕冷眼看着兴奋的弟弟:“比起我们的兄弟情,你和你嫂子的名气才更高吧?我记得那李商隐可是直接用了你们的典故啊。”
曹植:“……”
这天还能不能继续聊了?
曹植心中不满,撇过头去,不想说话了。
真是羡慕苏轼兄弟那么和谐的兄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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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在羡慕苏辙有个好哥哥。因为只要去了解《水调歌头》,就避不开苏轼的弟弟。
苏辙望着天幕,有些惆怅,哥哥写《水调歌头》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可感动之情依旧盘旋在他的心头,至今没有散去。
苏轼是在被贬谪到黄州之后,碰上了张怀民。
这个时候,他的弟弟苏辙其实并不是什么高官。或者说,从前是,但是苏辙放弃了。
在乌台诗案之中,苏辙主动提出要交出自己的官位,替哥哥赎罪,所以也被牵连,如今正在江西当盐税小官。
妻子史氏看到苏轼所站的高台的名字,微微睁大眼睛:“夫君,我记得这名字好像是你取的。”
人们都说苏轼深情,其实苏辙更深情。宋朝官员纳妾养歌女成风。可苏辙一生只有一个妻子,从来没有纳过妾。
苏辙颔首:“我曾经在密州找到了一个废旧的高台,取名超然台。兄
长从杭州到密州当官,其实也是想跟我近一点,共赏超然台的风景。
结果那年中秋,我们同在山东,他在密州,我却在济南。
所以兄长只能独自写下那一首《水调歌头》。”
妻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因为苏辙向来寡言少语,非常沉稳,很少如此情绪外露。
妻子惊讶地说:“原来如此。那这首诗怎么不多写一点你呢?只有序里面写了一句兼怀子由。”
苏辙被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不止。
我们兄弟曾经在一个雨夜,一起读韦应物的诗词——‘安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我们二十三岁之前从未分离,便许下愿望以后也要对床眠。”
“因为我不在,没有办法对床眠。所以哥哥写下了——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妻子恍然大悟,为他们的兄弟情谊动容:“原来如此,不知道你兄长他现在在黄州怎么样了?”
苏辙看着天幕上演员轻薄的单衣,有些触景生情:“他在黄州几乎没什么俸禄,要靠种田来养活一-大家子。我上次去看他们的时候,见他们穿得非常单薄,我们寄点银两和衣服过去吧。”
贤惠的妻子自然没有说不,答应下来,笑着安慰道:“想他了是吗?他都说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你们即使不在一个地方,一起中秋看月亮也算团聚啊。”
苏辙陷入沉默。
之前的中秋节,他哪里有看月亮?
凭哥哥这拉仇恨的
能力,难保不会再来一次乌台诗案。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夜晚都在挑灯夜读,研究王安石变法的细节。
唉,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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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苏轼在杭州修建河堤,在密州治理蝗虫,在徐州治理水灾,政绩非常好,于是就被他的政敌所嫉恨了。
他们一直想趁苏轼病,要他命呢。
巧的是,苏轼这个人,他向来直言不讳,谁都敢怼一句,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他上任湖州的时候,给皇帝写了份奏折《湖州谢上表》,讲一讲自己干的事情。他里面就怼了新党,“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
“新进”是指那种突然升迁的无能之辈。
好家伙,这新党一听,居然敢骂我们!
他们翻阅苏轼这个文坛大佬的文章,找到了很多批评变法的东西。
比如王安石变法操之过急,直接禁止私盐,导致百姓三个月没有盐吃。
苏轼批评了这种操之过急的行为,当时没有人管他,现在全都成了呈堂证供。
这些人找到宋神宗,举报苏轼:“皇上,苏轼居然敢说变法派是突然升迁的无能之辈,还敢写批评变法的诗文。他这是在反对英明神武的皇上啊!”
宋神宗一听,也很生气。他像秦孝公运用商鞅一样派王安石进行变法,整个人锐意进取,也容不了反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