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大早就被吃干抹净,瞪着眼睛,伸手去戳凛颜的胸肌:“大总裁,快起床,该去上班啦。”
凛颜睁眼把楚然揽得更近:“叫我什么?”“老公。”
“让我去干什么?”“休息。”
“哈哈,好吧,我该去上班了,给老婆挣零花钱花。”
凛颜立在床边换着衣服,白色、黑色的衬衫挂了衣柜整整一排。不止衬衫,几乎每一套西装都被楚然仔细熨烫过、再用衣架挂好。
楚然撑着脑袋看他,男人背上紧实的线条被衬衫西服一丝不苟地遮好,人前全然一幅禁欲系男神的模样,与暮夜时分的形象堪称两样。
楚然长长的睫毛如春日蝶翼一般美好,而眼里是满心的爱意。
她打了个哈欠,昨天等凛颜到太晚还是有点困,周六不用上班的她打算等凛颜走后,再睡个回笼觉。
“领带今天戴哪条?”
“这条。”楚然伸手指了指凛颜左手边的那条香槟色。
凛颜刚想让女孩帮自己戴上,转头就发现刚才还精神抖擞的人儿,如今脑袋已经一点一点地靠在床边显然就快去梦周公了。
他叹了口气,将楚然抱起塞回被窝里。
自己系好领带,轻合上门,奔赴公司。
‘春天真好,做过的梦都是能实现的。’
如同已然共赴几十个春秋交替的夫妻一般,他们日升而出、日落而归,就像在心头种一朵花,他们尽心尽力地照顾,如今那花开得正好。
等他接我
凛颜上任集团董事局主席之职后,带着集团走南闯北的途中也遇到过不顺。
因公司内部原因,伯克纳接了一个环城公路的项目,可最终经过核算,整个项目做下来,公司要净亏损几百万元。
明显是亏本买卖的工程,做与不做是一个大问题,公司董事会内部也劝凛颜放弃,可凛颜就是抵着压力,称“亏的钱我一人承担”,把整个工程继续推进了下去。
最终,亏的钱凛颜是垫上了,那个项目也保质保量地提前完成了。但该工程所在省份的重点企业考察团,却是万分迫切地将其当地最大的科技产业园设施建设交给了伯克纳。
一下子,那段时日里凛颜的商业头脑得以热议,名气亦大得惊人。
……
“姚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衣着布料甚少的女子刚凑近,凛颜就蹙着眉与助理交换了座位,避之如蛇蝎。
“哈哈,这可是绝色啊,凛总不感兴趣?”那人似乎很得意,更是提高了些音量,“放心,媒体拍不到这些。”
听完,凛颜沉默了两秒,而后嗤笑出声:“呵,姚总倒真是欣赏美的能力不行,这若算得上是绝色,那我家里那位便称得上天仙。您不会不知道我有多爱我家里的那位太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