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列着急又心疼:“疼吗,雄主?”
亚维垂下眸子,不时地轻轻抽气,哑着声音道:“没事,不疼。”
阿弗列听着他的声音更心疼了,自责道:“对不起雄主,我应该早点走过来的。”
亚维白着一张脸,虚弱道:“真的没事的,中将。”
一旁目睹了亚维是怎么手“不小心”一抖,再用精神力红了手、白了脸的凌洲看得是目瞪口呆。
原来爱情虫走的是这个调调?
这招这么好用?
萨岱霍斯瞥见凌洲一脸学到了的表情,伸手覆住了凌洲放在一边的手。
凌洲不走心地转头。
却见萨岱霍斯正凉凉地看着他。
别瞎学。
凌洲瞬间懂了。
他乖巧地翻过掌心,反握了一下萨岱霍斯,随后倾身拿过晾好的茶,端到萨岱霍斯面前。
眨眨眼,不学不学。
萨岱霍斯莫测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接过茶抿了一口。
凌洲转过头,老老实实地继续看戏。
冲了好一会儿冷水,阿弗列才关了水,捧着亚维的手仔仔细细地察看,确认没什么事后才稍微放下了心,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管烫伤膏,轻轻地涂抹在几乎要看不见的泛红处。
凌洲看得瞠目结舌。
这还随身带着烫伤膏的?
军部惯例?
凌洲扭头看向萨岱霍斯的大衣口袋,试图看出点什么来。
萨岱霍斯见状配合地将口袋翻出来,除了一支军用签字笔外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凌洲服气了。
预言家啊。
涂完药,亚维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
他反握住阿弗列的手,低头歉疚道:“中将,对不起,我今天不是故意朝你发脾气的。”
阿弗列闻言有些慌了,完全忘记亚维根本就没有发脾气这件事:“没有没有雄主,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发就怎么发。”
不承想亚维情绪更低落了:“可明明是我不好,我不想你这样。”
阿弗列:“好好好,没事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那你原谅我好吗?”亚维抬起头,灰眸里泪水盈盈,“我不是故意的。”
“别哭雄主,”阿弗列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没关系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