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萨岱霍斯刚刚开完会,正准备去特训场检阅新一个月的特训成果,就被人叫住了。
“上将!”
萨岱霍斯转身,蓝发红眸军雌急急地从后面追上来。
萨岱霍斯:“怎么?”
阿弗列恭敬地行了一礼,起身对着萨岱霍斯笑眯了眼,促狭道:“您家雄主找您。”
萨岱霍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次是真的!”阿弗列三指并拢,抬手举在耳边,一脸诚恳道:“我用我一年的假期发誓,相信我,真的。”
萨岱霍斯勉强信了信,下巴一点,示意他继续。
阿弗列立马放下手,飞速将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光脑摘下,凑到萨岱霍斯旁边,嬉皮笑脸道:“喏,您瞧,”他点开名为宝贝雄主的通讯,在萨岱霍斯平静无波的神情中,指着在万千甜言中显得异常突兀的一条,一字一字念道:“二殿下让我转告上将,请上将今天早点回来教他跳交谊舞雌步。”
萨岱霍斯顿了顿,罕见地有点迷茫。
阿弗列念完,便收起通讯,小心地将光脑重新戴回手腕上,急切地仿佛是他结婚一样,催促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上将,别愣着了,人家都给你搭好梯子了,快上啊!”
急着急着就口不择言:“小心人家跑了,您再不上我就上……呃。”他惊慌地捂住嘴,“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您可千万别告诉我雄主!”
萨岱霍斯淡淡地、莫测地看了他一眼:“把今天的文件都批了。”
阿弗列更惊恐了,满脸悔不当初,痛哭流涕道:“别啊,我错了,上将!雄主还等着我回去教他呢!上将——您不能这么对我啊上将——”
萨岱霍斯理都没有理他,转身就赶往特训场。
到了下午,萨岱霍斯拿着几份文件从特训场出来,匆匆踏上飞行器。
坐定后,他出神地看着手腕上的光脑,心底的某一处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地闷闷的。
雄主,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
……
“我跳什么?”凌洲平静地问道。
“……”萨岱霍斯顿时明白了,沉默了一会儿,小心道:“雌步。”
凌洲心里的火药桶噌地就被点燃了,他就知道那个黑心黑肝的不干人事,跳什么雌步!还深入地思考,原来是在这给他挖坑呢!
凌洲带着压也压不住的怒火,就要转身去找那个黑心虫决一死战——
“也不是很难,我教您?”萨岱霍斯看了看凌洲一脸要杀虫的表情,斟酌道。
“……”砰地一声,火药桶向上喷出一道光束,在心间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你的手……”凌洲挣扎着纠结道。
“不碍事的。”
“……嗯。”凌洲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
……
“对不起……”在第不知道几次踩到萨岱霍斯时,凌洲满心的躁意早已经被欲哭无泪的歉意浇了个一干二净。
“没关系,雄主,您进步非常大。”萨岱霍斯面色始终不变,仿佛被踩一个多小时的人不是他一样。
凌洲听完,看着自己依旧不协调得仿佛在四舞并行的四肢,更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