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承认自己冒犯虫神了吗?话都不敢让人说!”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们冒犯了二殿下!”
“怎么?你也心虚了?”
“你……”
“够了!”易哲维希见他们出来了,就带着人飞了过来。
凌洲懒懒靠在围栏上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瞬间就站直了。
他一脸空白地看着易哲维希渐渐放大的身影,内心几乎要泪洒江边。
妈呀!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就见家长了!
我该叫什么?伯父?叔叔?
凌洲觉得自己要挂了。
萨岱霍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凌洲平静的脸庞,地震的瞳孔,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并借着桅杆的遮挡低低地溢出了一丝笑声。
凌洲空白的大脑立即接收到了这一讯息,仅存的一根神经秉着爱岗敬业的精神颤颤巍巍地处理了这一份文件,并飞速盖上了章,然后——
萨岱霍斯上将就收到了来自自家雄主的一个隐秘的白眼。
萨岱霍斯:“……”
他立即收敛了表情,神情严肃地上前行礼:“雌父。”
“嗯。”易哲维希面带凝重地看向凌洲,俯身行礼,“二殿下。”
“!”
凌洲在莫大的惊吓中匆忙扯起脑子中罢工的混乱神经,头也不抬地就连接起来,脱口而出——
“雌父。”
哦吼。
在易哲维希震惊的眼神、萨岱霍斯茫然的转头以及刚刚走上来的约格泽昂骤然停滞的身影中,凌洲真心觉得,他要凉了。
先亲王
“……”
凭借着多年来被凌长云同志骗到各种场合,经历各式各样的尴尬局面后练就出来的镇定自若与随机应变能力,凌洲不慌不忙地将接错的神经重新连了起来,接着就在一片死寂中淡定起身——
眼睛绕过瞠目结舌的易哲维希,平静地对着站在他身后的约格泽昂躬身行礼,然后又稍微转了转身体,让自己正正对着易哲维希,再行礼:“元帅。”
周围人这才反应过来,停滞的空气开始恢复了流动。
凌洲看着恢复冷静的众人,一瞬间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淡定地看着前方。
内心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哎呀妈呀,吓死我了,差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还好我反应快。
约格泽昂径直朝着凌洲走来,一干皇室人等跟在身后。
约格泽昂淡淡地开口道:“适愿,怎么回事?”
凌洲欠了欠身,道:“雌父,此事确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