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日起,庄飞羽果然常到絮娘家里来。
他从不空手,或是送她簪子手帕,或是给蒋星淳带几个小玩意儿,见她日子过得辛苦,就花了点儿碎银子,请隔壁大嫂帮忙照看两个孩子。
如此,也能多腾出些时间,两个人好好相处。
絮娘怕羞,不敢面对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日才出一次门,急匆匆采买些日常所需之物,便低着头往家赶。
偶遇那些个为难过她的流氓闲汉,她心里一慌,正待要躲,却见他们客客气气地唤她“大嫂”,还强塞给她几穗玉米、一篮瓜果,向她赔礼道歉。
不必说,这是沾了庄飞羽的光。
絮娘轻移莲步,回到家里,看着蒋星淳做完功课,炒了几道小菜,炖好浓浓的鸡汤,给儿子盛出一大碗,坐在对面看他吃饭。
七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托庄飞羽的福,她们家的饭桌上终于能见到荤腥,蒋星淳吃得狼吞虎咽,嘴里塞满鸡肉,含糊不清地问道:“娘,您不吃吗?”
“我……我等会儿再吃。”絮娘解开衫子,抱着女儿喂奶,想起早上庄飞羽走时说过的话,玉脸微红。
他说……这左边的奶水,需得留着,等他回来做夜宵。
好在她奶水充足,一只玉乳便足以喂饱女儿。
絮娘轻柔地拍着女婴小小的身子,眉目舒展,气色红润,显得越发秀丽,对蒋星淳道:“阿淳,待阿姝吃饱,你把她抱给李大娘,自己在外面多耍一会子,等到天黑,再把她接回来。”
“我省得。”蒋星淳懂事地答应着,夹了块上好的五花肉喂给她吃,“娘要招待庄伯伯,没时间照顾我们。”
闻言,絮娘呆了一呆,神色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你会怪娘幺?我这也是……”
也是为了养活这个家。
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蒋星淳倒极自然地摇摇头,道:“娘,他们都说庄伯伯打算做我后爹,是真的吗?”
絮娘迟疑着缓缓点头,道:“如果是真的,你愿意幺?”
“自然愿意。”蒋星淳天真地咧开嘴笑着,因着最近正在换牙,露出稀稀疏疏几颗牙齿,“庄伯伯待我们很好,又那幺有本事,若是他成了我爹爹,学堂里的那些同窗就再也不敢欺负我啦!”
“有人欺负你?”絮娘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话,立时紧张起来,“谁欺负你?你怎幺不告诉娘?”
蒋星淳用袖子抹抹嘴,站起来打了个饱嗝,从她怀里抱起妹妹,笑道:“娘别担心,我并没吃什幺亏,庄伯伯教了我很多打架的招式和技巧,都很管用。敢欺负我的话,保管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总有一天,他会变成比庄伯伯还要厉害的男子汉,好好保护娘亲,再不让她流一滴眼泪。
送走两个孩子,没过多久,庄飞羽便推门而入。
看着身姿袅娜的美人殷勤备至地端来热饭热菜,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揩脸,又贴上来替他宽衣解带,他只觉说不出的喜欢,握着她的手坐在桌前,笑道:“不忙着吃饭,先给我吃两口。”
虽说身子还没与了他,这些日子却夜夜厮混在一个被窝里,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去,絮娘便不再扭捏,红着脸将外衫解开,露出水红色的肚兜。
右边的奶水被女儿吸得差不多,变得绵软柔嫩,左边的触感却有些不同,又硬又胀,乳珠半翘,被他的食指轻轻拨弄两下,立时渗出一点儿黏白的乳汁。
“这幺可人意儿,不枉我掏心掏肺待你。”庄飞羽见她听话,夸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有些粗暴地拽了把肚兜,将沉甸甸的乳球自柔软的布料里强行剥出,托着滑腻的乳根,张嘴含了进去。
他“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奶水,时不时用舌头刮擦着敏感的奶孔和粉红的乳晕,絮娘双腿软得站不住,渐渐滑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她挺着胸喂他吃奶,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一对诱人的腰窝若隐若现,两只手儿被他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束在身后,因难耐的酥痒和轻微的刺痛而微微颤动,像深秋时节即将死去的蝴蝶。
啃得一只奶儿上布满齿印,庄飞羽终于擡起头,俊脸上沾着淋漓的奶水,笑得风流又邪气:“你也还没用饭吧?可别饿坏了肚子。我这里攒了不少好东西,够你吃的。”
他拿起筷子,开始享用正餐,絮娘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顺从地跪在桌下,颤着手解开男人的腰带。
他那物生得刁钻,通体乌紫,遍布青筋,像一截又粗又硬的老树根,龟首又微微上翘,捅进喉咙深处时,总能撞上一片娇嫩的软肉,引发强烈的呕吐之感,折磨得絮娘苦不堪言。
絮娘忍着惧怕,竭力吐出香甜的唾液,将面前的可怖阳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细细舔过一遍,在上面涂满亮晶晶的口水。
庄飞羽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一边品尝絮娘亲手所做的可口饭菜,一边抚摸着她如云的长发,示意她再卖力些。
絮娘将坚硕非常的龟首含入檀口,小舌灵活地环绕几圈,小幅度吞吐了会子,吃力地张开双唇,一点点吃下粗长的肉棍。
她不大擅长做这档子事,吃得好生辛苦,一双美目盈满泪水,鼻尖发红,两腮撑得鼓鼓囊囊,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干呕之声,却不抱怨,也不推诿,既可爱又可怜。
好不容易将阳物吃进大半,喉咙塞得满满当当,快要喘不过气,她“呜呜”着含泪看向庄飞羽,露在外面的胸脯微微晃动,肌肤如玉,红痕似血,看得他胯下又硬几分。
“小淫妇,莫要躲懒,还不快动?”到了这种风月时刻,庄飞羽不可避免地暴露出几分本性,哑着声命令她,“嘴巴再张大些,全都吃进去。底下湿了没有?裙子脱了我瞧瞧。”
絮娘又羞又耻,却不愿违逆他的心意,吃力地张大嘴套弄着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事,两手抖抖索索地解开裙子,褪去小衣,露出两瓣翘臀和白嫩嫩湿漉漉的小穴。
她依着他的意思,青涩地抚弄空虚难耐的花穴,指腹按压着颤巍巍的花珠,刚一摩擦,便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夹紧双腿,娇声呜咽着,嘴里也跟着用力吸吮。
庄飞羽低嘶一声,笑骂道:“人前那幺腼腆胆小的性子,怎幺背地里骚答答的?哪一日成了我的人,还不知要浪成什幺样子。”
絮娘红着脸呻吟两声,被他按着头颅发狠抽送,因着渐渐逼近的窒息之感而头昏眼花,为了缓解这种不适,只能更加用力地蹂躏阴核,小穴里榨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水。
约摸抽送了数百抽,眼看着絮娘的嘴唇已经有些发肿,庄飞羽终于尽兴,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在她喉咙深处。
絮娘呛咳着,吐出半软的阳物,掩着唇一点点吞咽有些发苦的黏液,还不及收拾停当,便被庄飞羽一把拉起,架在腿上。
光溜溜的臀瓣被他夹在腿间,感受到些微凉意,她惊叫了一声,被又长又细的物件顶入时,两手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袍下摆:“什……什幺……庄大哥……不要……”
他把手中的筷子翻转过去,缓缓塞进她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