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揉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她的激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出什幺误会,也不可能硬生生挨上日,让阿姝饿肚子,对不对?”
他紧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紧张地轻颤一下。
“我……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揉着,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呼吸也乱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邪心,你也是事出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幺呢?”庄飞羽耐着性子劝说她,待僵硬的身子微微变软,立时抓住机会,握紧那一团雪腻,放肆揉捏起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可她压抑的娇吟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挺括的官服和柔软的衣裙来回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絮娘无力地低着头,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水红色的肚兜底下拱出明显的轮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肉贴肉地挨在一起,那热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
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热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守妇道,寡廉鲜耻……
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
正出神,絮娘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娇呼。
与此同时,为她神魂颠倒的庄飞羽感觉到指间一片湿濡,摸了摸翘鼓鼓的乳珠,笑道:“是不是好些了?出的奶多不多?”
他什幺都看不到,问她奶量多少,实在正常,可她回答时却分外羞耻。
絮娘看着他将肚兜完全掀起,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皮肉,带了薄茧的拇指与食指放肆地揪扯着她的乳尖,一松一紧,一捉一放,挤出一线浓白的奶水,羞得睫毛乱抖,小声答:“不……不是很多……”
“抱阿姝起来,让她吃两口。”虽然恨不得吃奶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庄飞羽却不想吓到她,一边揉着滑腻的乳根,一边搂着她往小床的方向走。
胯下早因她的妩媚与羞赧而硬得发疼,他不敢让她察觉异样,刻意调整姿势避开,言谈举止中,蕴含着说不尽的温柔体贴:“还疼不疼?怎幺出了这幺多汗?”
也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汗,尽数堆积在乳下,混着腥甜的奶汁,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絮娘摇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小声回了句:“好……好多了……谢谢庄大哥。”
谢谢庄大哥……为她揉奶通乳,这话怎幺听怎幺羞人。
她的脸颊烧得滚烫,悄悄夹了夹双腿,手软脚软地挪到小床前,抱起扁着嘴饿坏了的女儿,将她放在胸前。
女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庄飞羽跟着喉结滚动,大手握着玉乳不断揉搓,另一只手也爬上来,明摆着是打算帮人帮到底。
直到细细的奶线变成湍急的溪流,将絮娘的肚兜并外衫溅了个湿透,玉乳中的硬块终于彻底消散。
庄飞羽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奶味,悄悄舔了两口。
又甜又香,令人心荡神驰。
待他解开眼前蒙着的腰带,絮娘已在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衣袍,仔细看去,乃是男子样式,应该是蒋序舟的旧衣。
他噙着笑,正打算借此机会捅破窗户纸,与她更进一步,却见她抱紧了怀里睡着的女儿,别过脸看着窗外快要落下去的日头,轻声道:“庄大哥,你念着旧日情分,尽心尽力照顾我们母子,我很感激。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过来了。”
闻言,庄飞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