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你不会以为,池家所在的位置很好打听吧?”
“你不会以为,池家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谈论的家族,一般人能知道其内部的消息吧?”别说了……
此刻,陈楠很想捂住耳朵不要听从池近深嘴里吐出的话。
他很想大叫,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的,我不是傻子,我只或许有些天真……天真地还想同家人团聚,天真地……以为池先生不会揭他的伤疤。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为什么要这么不留情呢?
明明他都表达过讨厌了!池先生好烦!
“你放走我啊,哪怕只是离开埃斯卡罗区,让我去玛利亚区也好!”沙哑着嗓音,陈楠忍无可忍地大叫。
“不。”握住陈楠的手腕,池近深冷笑道:“你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你是郑家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你是我的未婚妻,没有人能否定这个事实,也没有人能篡改你的身份,oga需要丈夫亦或者监护人看管,而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未来会成为你的丈夫,所以……你哪儿也不能去。”
终究忍无可忍了,陈楠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推搡池近深的身躯。
没有同他角力,池近深反倒直接拉着他,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陈楠:哇的一声哭出来。
池近深:好爽好爽。
陈楠感到窘迫。
眼下的动作,无法不令他羞恼。
他清楚地意识到,池先生或许正在心中取笑着他、凝视着他、欣赏着他不知所措的、只能红着眼眶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池先生勾起唇角,慢慢悠悠地嘲笑。
当一个人足够弱小,就连他的发怒在外人看来或许都是值得玩味的。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都不足以令陈楠彻底绝望。
真正令陈楠绝望的,是他发现到自己的身体正隐隐渴望。
当他被池先生大力攥住手臂,他的潜意识竟不是反抗,而是希望池先生能将他倾轧到床上,用手指抚摸他的腺体,尔后任凭alpha的标记齿狠狠地咬到腺体上。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连他自己都耻于承认的……欲望。
或许只是表面在抗争,或许潜意识里早就想要屈服了也说不定。
只有脆弱的自尊正堪堪维持着自己所认为的“正确”,而这一切落在池先生的眼中,或许也只是“可笑”。
“啪嗒——”眨巴着双眼,陈楠的眼泪滴落到池近深高挺的鼻梁上。
alpha愣了愣,本能般地吞咽唾沫,尔后松开陈楠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陈楠的眼尾。
“哭什么?”意识到自己或许欺负过了度,一时间池近深有些懊恼,动作极度自然地,他揽住陈楠的腰坐起身来,以最惯常的姿势,令对方坐到了自己腿上。
oga微小的反抗近乎可以忽略不计,望着陈楠不断泌出眼泪的侧脸,池近深竟忽然产生了想要亲亲他,尔后将他的眼泪也吻进唇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