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本事倒不小。
“我也就说了一句,就气急攻心了,那他的承受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些。他自己留不住那些观赏的人,靠这种哗众取宠、赚黑心钱。”
叶温书听了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叶温书自问也不算一个好人,可这人的昏倒与自己可没有多大关系。
他也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的时候一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怎么就与你没有关系了,要不是你扰乱了我们戏班子的表演,会赚不到钱吗?班主会晕倒吗?”那个主事的人又开始了激烈的言论。
“没有了钱,怎么养活那一大批人啊。”那人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
叶温书不太明白这人的意思。
今天赚的那些灵石不说特别多,但也够养活这一个戏班子几天了吧。
况且,这么大一批人,做些正经的事情不好吗?非要去那种人血馒头上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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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书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个时候一副哽咽的样子,是不是晚了一点。
“你这个歹毒的人,我们从早到晚,没日没夜地排练杂耍,租借戏台,准备服装,花了多少钱啊。现在全都打了水漂了,不仅没钱,还不能救那些……”
那个主事的人正在慢慢哽咽,很愤恨的样子。
突然便被醒来的班主给打断了。
“阿生,住嘴。咳咳咳。”班主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班主,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小四这么重的伤算是白受了,我们欠下了一屁股债,还要去帮那些无家可归的妇人孩子,凭什么?”主事的男子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脸上有未擦干的泪,以及收拾戏台所留下的灰尘。
叶温书听到了其中的一句“那些无家可归的妇人孩子”,什么意思?
“班主,他说的什么意思?”叶温书的心里开始变得很乱,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如你所见,公子,我们只是一些地位低贱的戏班子表演的人,你不用如此针对我们。”班主的声音里透着很大的无奈。
叶温书听着这无奈的语气,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可是你们这样用那个人的遍体鳞伤来赚钱,这样本就不对。”叶温书开始为自己找理由了。
他是一个很固执很固执的人,有些自负,可也胆小,他不敢去揭开自己的过错。
“我们若是不这样来满足那些富商大贾的猎奇,怎么赚到更多灵石?又怎么样来养活那几个院子的妇人孩子?我们没有办法啊。”
明明这话里应该含着一股不甘心,可叶温书却听到一种极其平常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