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今晚没喝酒,自己开的车。
“许萦和程业修要离婚?”他问。
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舒时燃点点头,“阿萦想离,程业修不同意。”
季析:“因为什么?”
舒时燃:“阿萦过得不太开心。”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季析也没有多问。
他又问:“小喇叭和闷葫芦是什么?”
舒时燃:“她们?的外号。”
许萦小时候话少,郑听妍叫她闷葫芦。郑听妍小时候话多,又藏不住话,被许萦叫小喇叭。
季析很有兴致地听完,问:“她们?一个叫‘闷葫芦’,一个叫‘小喇叭’,那你叫什么?”
“我——”
舒时燃顿了顿,“我没有外号。”
季析睨了她一眼,“你们?三个是发小,就她们?两个有外号,你没有?”
舒时燃:“真的没有。”
看他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舒时燃垂了垂眼睫说?:“我有点头晕,睡会儿。”
季析掀了掀眼皮,“喝多了?”
舒时燃“嗯”了一声。
季析:“你喝多了不是会变成话痨么?”
“……”
被拆穿的舒时燃噎了噎。
谁是话痨。
“反正就是头晕。”
之?后她就闭上了眼。
很快到了川松壹号。
车停好?后,季析解开安全带问:“能不能自己下车?”
他明知道?她没有真的喝多。
舒时燃:“……能的。”
下车后,她被季析揽住,仿佛她真的喝多了一样。
舒时燃只好?继续演,靠在他的怀里。
进电梯,季析按了他住的那层。
舒时燃:“我要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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