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发热,又想了……
“为什么这些事你都知道?你明明在东宫里。”林清弦还是纳闷。
“你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他回道。
她便去认真思考到底是不是被这个坏人从小监视到了大。
“变态。”
“乐意之至。”
“自从有了你,谁也看不上!你家的男人你应该最了解的,不是吗?”他伸手,“再累一点吧,一会儿好睡!”
“洗过澡了。”她笑着,人却贴了上来。
“再洗一次……”
闹了一会儿,还是怕她吃不消,消停下来,她反倒又缠了上来。
罢了,再洗一次好了。
白穿了。
还好已经熟悉了穿法,再多来几次也无妨。
“永远在一起。”
“好。”
“不许分开。”
“好。”
“不许骗我。”
“好。”
“骗我怎么办?”
“不会,永远不会。”
后来啊,她知道了,即便是他,床上的话,也不能句句算数。
比如,最后一句。
天气渐冷,他的咳疾越发重了,即便是屋里温暖,整个人也是凉的。林清弦闲时开始学看医书,寻找能让他舒服一些的法子。
草药,熏香,药浴,乃至偏方……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都要试试,燕诸也就随她折腾。
好像确实有用,好了些。
冬雪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不怎么咳了。
大结局(上)
明熙六年,初夏。
四月初四,很寻常的一天。
燕宸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扑着蝴蝶,玩的很开心。
一回头,父皇与母后立在一边对他微笑着,身后是茂密苍翠的兰海,父皇将腕上的紫晶镯子取了下来,给母后戴上。
他知道,那是父皇的珍爱之物。
得了宝贝,母后笑了。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像皇姐最喜欢的大牡丹花,只是为什么眼睛里那么亮,忽闪忽闪的?
要是这里有牡丹,母后一定比花还要好看。
可惜父皇花粉过敏,母后不许宫人种花,院子里都是青绿色的草木,想看花,只能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