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若菡看漆木山气的太厉害,赶紧把那机关匣给拿了上来,问他能否把它打开。
这对漆木山来说并不难解,他稍微摆弄了一会就打开了。打开后发现里面都是一些不认识的文字和图案,还有些信件。两人拿起看了看。
“全是南胤的秘闻。”漆木山脸色难看的说道。
“南胤?”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石若菡仔细的回想。好像有一次看到刘如京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喝闷酒,石若菡看到了,因为觉得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门主的粉丝,便多问了几句。可能由于喝多了,也由于大家都是同事,刘如京对石若菡并没有多少戒心,直接就说了。好像就是说副门主总是让其他三虎抢他的差事,查一些事情都不让他插手。就是关于南胤的事。
石若菡赶紧把此事告诉了漆前辈。
漆前辈疑惑问道:“他查南胤干什么?”
“不知道,当时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只觉得副门主有些没事找事,甚蠢。”石若菡也一头雾水,毕竟那时他刚到四顾门没多久,对这里也不太熟悉,连南胤是前朝都不知道。
两人又把那些信件拆开看看,现在也不管什么隐私不隐私了只想快点找到线索。两人翻了翻信件,发现大部分都是在和人讨论南胤的事情,只在其中的几封信中,发现是一个南胤的遗臣和单孤刀的通信,而他信中称呼单孤刀主上。想到现代那些狗血事件,石若菡不由脱口而出:“难不成,那单孤刀是南胤的遗孤。”
“不可能,单孤刀绝不是南胤人。”这不是漆木山说的,是岑婆说的。原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岑婆已经回来了。
“单孤刀不是孤儿吗?怎么不可能是南胤人?这里那人还叫他主上呢。”石若菡看着两两相看的两人,不由问道:“还是说其中有什么隐情?”
“罢,都已过去这么久了,告诉你也无妨。”漆木山严肃的说道:“当年和亲过来的萱公主,嫁给了芳玑王。那公主只有一个儿子,而那儿子有两儿子,其一便是你们门主李相夷,另一个是他哥哥李相显,已经过世了。”
乍然听此秘闻,石若菡也懵了一下。不过也更不明白那单孤刀怎么成了南胤人的主上?难不成是认错了人?这么蠢的吗?
“不过现在知道他为何要对付门主了。看这些信件他们是要图谋复国,单孤刀本来是要利用门主先帮他铲除江湖上的敌对势力,收拢他自己的势力。可门主并不会受他控制,而他也是不甘心居于门主之下,受门主摆布,所以就设下了奸计,让门主和笛飞声两败俱伤。他就是我一直怀疑的第三方势力。”石若菡分析着,幸亏当时没有回门里找援手。要知道单孤刀在门里经营了那么久,谁知道谁是他的棋子。
“那这就对了,一切也合乎情理了。”漆木山夫妻也认同石若菡的分析。两人对视了一眼,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晚间,岑婆来到石若菡房间,手里还拿了个小册子,也不知是什么?
岑婆拉着石若涵的手坐下,和她说:“孩子,我可以相信你吗?”
石若菡看着岑婆苍老的脸,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老公受伤,差点就死了;大徒弟假死又背刺;小徒弟倒是好好的,可又中毒又生死不明的。她不禁说道:“前辈,您当然可以相信我,只要不违背道义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说他们是门主的师傅师娘,是亲人般的存在。便是这几日对她的好,又是给她调养身子,又是给她准备出门用的药丸子。发现她喜欢学习阵法,还把山下的阵法图给了她,让她好好学。更不要说两人在她练剑时随时的指点了。谁会不喜欢这么温和亲切的长辈啊!
岑婆看她一副你要我死都行的憨样,不禁也笑了起来。最近也是难为这孩子了,明明急着找人,却还耐着性子陪着两人,给他们宽心,安慰他们。不是帮她采药,就是照顾还卧病在床的老头子,是个纯然感恩的好孩子。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内力有点相宜的影子,对吧?”
“嗯,对的。门主帮我把家传心法改了一下,更适合我修炼。”想到门主帮她改功法时的样子,不禁感到一丝温馨。何其有幸,刚到这个世界时有那么一个暖如太阳的人帮助自己适应这个世界。
“那就好办了。”看到面前姑娘的笑容,岑婆也笑了。恐怕这个姑娘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起相夷时不但眼睛在发光,整个人都在发光。
“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想去找相夷,可一来你不知道去哪找,二来武功不让人放心。所以我便来解决你的麻烦来了。”岑婆把手上的册子交给面前的姑娘,“看看吧。”
“这是……”石若菡翻开了书册,只见第一页上写道“扬州慢”。
“扬州慢,这不是门主的内功心法吗?”
“是的。你也看到了,漆木山病成这个样子,外面还有一个单孤刀在虎视眈眈。所以我们便无法和你一起出去找人了。相夷既中了碧茶之毒,那他就算还活着,身体也会被毒所伤。你的功法与相依的功法相合,就可以改修扬州慢功法。一来加强你的武力;二来也可以在找到相夷之后,用扬州慢给他温养身体。你可……“还没说完便看到姑娘已经点头如捣蒜了。
“好了,你赶紧看看,然后我护着你打坐,咱们争取一次就改换功法成功。”说完就督促石若菡好好练功了。
花费了一夜的功夫完成功法转换,又花费了几天功夫在山下做了一个假的漆木山之墓(石若菡本想给门主留个条,提醒一下门主,可害怕单孤刀发现,而且岑婆说山上她的小院门主可以进,而单孤刀不懂阵法进不来,就没留。)。忙完这些,石若菡就告别两位前辈直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