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主屋净室去。
回到里屋,文楚依旧睡得香。
谢卿白将跌打损伤膏和针灸包放在床边,拍了拍趴在那里眉头轻皱的文楚,小声道,“师姐,醒醒,上完药再睡。”
文楚睡梦中拍开他的手,将头别向了一边,一丝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谢卿白担心她后背的那处伤,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叹了口气,起身将半开着的窗户关上,点了一盏小烛灯,搁到床边矮桌上。
随后将金创药倒了一些在自己手心,他双手摩挲着,直到手心发烫,这才拉开被子。
一片冰肌玉肤印入眼帘,却唯独蝴蝶骨间那一抹巴掌大的黑青印子。
谢卿白泛着红的修长指尖,在她蝴蝶骨间摸上那一片乌青。
随后俯身在那片乌青处,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对不起师姐。”
说完将摸着药膏的手按向那片乌青,开始控制着力道按压起来。起先文楚只是被按得闷哼一声。
随着谢卿白逐渐加重的力道,文楚开始犯疼,逐渐从睡梦中惊醒。
一扭头就见自己身前的黑影子,她咬着后槽牙骂道,“小白你是要谋杀我吗?这麽大力。”
谢卿白手下的力道顿了顿,“按疼师姐了,那我轻一点。”
说着手上的劲小了些。
可已经揉开的乌青碰一碰就疼,文楚一股脑撑起身子,半转身望着谢卿白道,“你干啥按我后背?”
大概刚睡醒,文楚还带着些迷糊,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情形。
谢卿白在文楚爬起来,转过身的时候,他眼睛下意识往前扫去,触目所见,他不由地眼睛微眯起来,喉结滚了滚,随后慢半拍地将脸转向一旁,脖子处升起一丝红晕,“师,师姐,你赶紧躺下,别再着凉了。”
他倒也是说的含蓄。
为了让她的伤口不被压迫,那会儿他就把她的裹胸剪烂了。
此时……
话了,文楚后知后觉感觉凉飕飕地袭向胸口,一低头,僵在了那里,随后忙不叠地的趴下拉起被子,还不忘气急败坏地扭头骂道,“谢卿白,你又脱我衣服。”
谢卿白无辜地摆摆手,“师姐,你后背受伤了,我在给你擦药。”
说完他还将抹了一半的手心凑到她脸边,一股浓浓的药味传入文楚的鼻息间。
谢卿白见她已经趴下了,这才转过头,拉了拉被子,半哄着道,“师姐,你得上药针灸,不然内伤会加重。”
文楚死死拉着被子,“我自己来。”
谢卿白被她这后知后觉地害羞惹笑了,“师姐,你伤的是后背,怎麽自己来?”
“……”
“好了师姐,”说着他略一施力,文楚死死拽着的被子,就被拉到了腰间。